在拉着胤禛一道坐下后,凌如有些猎奇隧道:“话说返来,皇上本日如何如此有空,看臣妾与彤朱紫下棋?”
听着苏培盛这番话,胤禛眼中疑色并未消去,盯着他道:“为何如果小阿哥,难不成你感觉舒穆禄氏如果生了阿哥,朕就不会让她削发了吗?”
“肖彤……”胤禛再一次念叨这个并不算过分熟谙的名字,倒是有了一丝别样的感受。
胤禛发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朕哪日未曾来看你过?”
“皇上,臣妾可否……”不等她把话说完,胤禛已经从袖中取出一本黄绫封面的奏本放到她手里,“喏,就在这里,你本身看吧。”
从承乾宫出来,在走了一阵后,亦步亦趋跟在胤禛身后的苏培盛忽地望着一处宫宇低声说了一句。
胤禛听得中间有声音,停下脚步道:“呃,你在说甚么?”
笑闹一阵子后,胤禛陪着凌若一道用过晚膳方才分开,在渐晚的天气中,雨势垂垂停止,只剩下毛毛细雨还在飘着,打在脸上,有着夏末秋初的微凉,好不舒畅。
胤禛扶着她的肩膀道:“你现在总能够放心了吧?”
苏培盛一脸惶恐隧道:“回皇上的话,主子并未说甚么,只是看到再畴昔一点就是景仁宫,娘子就住在那边,不晓得她现在如何样了?”
凌若抬手自髻间取下步摇珠钗,不一会儿工夫便已将牢固发髻以外的统统金饰悉数取下,轻笑道:“不知皇上感觉臣妾如许,可勉强能及得上那句‘天然去雕饰?”
凌若低头一笑,顺手将金饰交给杨海,口中道:“那皇上可真得感谢彤朱紫,是她煞费苦心的开解臣妾,臣妾才气够如此。”
苏培盛一听之下从速跪下道:“皇上这话可真是冤死主子了,主子是皇上的主子,娘子出不削发与主子有何干系,又分不得好处。主子只是感觉三阿哥、七阿哥前后拜别,皇上虽嘴上不说,心中定然是难过的,如果宫中多几位阿哥,那皇上表情也会好一些。”说完这些,见头顶没有传来胤禛的声音,他又矢语发誓的说,“主子如有半句虚言,就叫主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凌若笑而不语,倒是杨海在一旁笑道:“启禀皇上,千真万确,刚才彤朱紫借棋说事,劝了主子好一通话,让主子垂垂放心,要不然也不会与彤朱紫下这么久的棋。”
凌若刚要点头,忽地想起一事来,赶紧道:“奏本中说在这批粮食派完前不会有伤害,那如果派完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