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刚下去，杨海便快步走出去，面色奇特地打了个千儿道：“主子，景仁宫的瑞嫔在外求见。”
凌若睨了她一眼，见水月低下头方才转而道：“让她出去。”
第一千三百零七章那双眼
“咦，昨日才将衣裳送去给瑞嫔吗？”凌若一脸惊奇隧道：“本宫多日前就叮咛了他们赶制冬衣，莫要误了各宫主子的衣裳，本宫这里更是早早就送来了，本宫只道他们都做好了，想不到瑞嫔那边竟然一向拖着，实在不该。”
见凌若笑而未语，她又道：“实在臣妾本日来，除了提示娘娘把稳天寒以外，还是特地来感谢娘娘的。”
水月正提着一把青玉茶壶为茶盏添水，闻言道：“主子，她会不会是来向您请愿的？”
“必然！”两人的对话听着轻描淡写，不带一丝火气，但相互内心都清楚，埋没在轻描淡写下的是各自锋利的爪子，只要一有机遇，爪子就会狠狠从对方身上抓下一块肉，乃至将对方连皮带骨的吃掉。
舒穆禄氏在椅中坐下道：“恕臣妾不懂娘娘的意义。”
凌若点点头道：“行了，将衣裳拿出来吧，别的把那件紫斑斓藤罗的衣裳备着，本宫明日要穿。”
在分开承乾宫后，如柳悄声道：“主子，奴婢感觉刚才您问到宁朱紫的时候，熹妃成心对付。”
凌若非常不测埠道：“哦？瑞嫔竟然有事要谢本宫，本宫可真要洗耳恭听了。”
“也没甚么，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凌若没有与她细说，不然依着舒穆禄氏的性子，定会归去找武氏的费事，又闲语几句后，她道：“本宫有些乏了，就不留瑞嫔多坐了，他日再找瑞嫔说话。”
非论是水月还是杨海听到她这句话，均是神采一变，纵是一个傻瓜也听得出舒穆禄氏是在讽刺自家主子，唯有凌若神采如常隧道：“瑞嫔真是故意了，不过本宫固然比不得瑞嫔如许正值妙龄，却也算不得大哥体误，依本宫说，真正该把稳身子的该是瑞嫔才是。”
如柳还在想着这事时，舒穆禄氏已是道：“对了，绿头牌的事，你与白桂提了吗？”
凌若长眉一挑，訝然道：“她来做甚么？”
见她暗损本身，舒穆禄氏目光一寒，虚笑道：“谢娘娘体贴，实在外务府昨日刚送来很多衣裳，以是不必劳烦娘娘了。”
跟着杨海的下去，未几时，一个珠翠环抱的妙龄女子走了出去，除了舒穆禄氏又有谁，那张略显浅显的脸庞在经心打扮之下比平常多了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