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卑鄙,真是一点也没错!”阿桂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扑上去从弘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可惜中间有人死死按着他,不让他转动分毫。
兆惠见弘历站在那边不动,看破了他的设法,叹然道:“我晓得四阿哥担忧阿桂,我何尝不是,但事已至此,再担忧也无用,我们要做的是从速分开这里,找个安然的处所落脚,以免孤负了阿桂的一番苦心。”
阿桂怒喝道:“你不消猫哭耗子假慈悲,在福州时你没有害死四阿哥,以是就派人在城门人反对,不想让四阿哥见到皇上,以免你在福州所做的恶事透露。”
面对他这些拉拢的话语,阿桂本不欲理睬,但当家属二字落入耳中时,再也没法忽视,死死盯着弘时道:“若我不承诺,你待如何?”
弘历瞪了他道:“我当然是想,但那又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