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纳兰湄儿顿时慌了神,紧紧抓着舒穆禄氏的手道:“那……那可如何是好?莫非我真要如许一向知名无份的下去吗?不要,我不要如许!”
明显……不想再理睬胤禛的事,可听到胤禛有事时,心还是不受节制地为之牵动。胤禛……我究竟该恨你还是……
“哪有这回事。”口中虽如许说着,纳兰湄儿脸上却暴露难掩的对劲之色,她自恃为胤禛心尖上的人,天然事事都不肯落于人后,殊不知她这个心态恰好就是舒穆禄氏需求的。
“回主子的话,并未曾。”水秀的答复令凌若眉头蹙得更紧,这么多天都没有传召妃嫔侍寝,反而是将容远特地召入宫中,莫非胤禛的身子真出了题目?
“没用的,皇上被熹妃蒙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仅凭姐姐三言两语,又怎会认清熹妃的为人。”说到这里,舒穆禄氏眸光一转道:“实在我倒有一个别例,就不晓得姐姐愿不肯意去试。”
纳兰湄儿此时已经没了主张,舒穆禄氏说甚么便是甚么,想了一会儿后,她道:“要不我们再去与皇上说说,让他认清熹妃的真脸孔?”
凌若沉沉点头,道:“也好,明日我就与他说。”
“这个熹妃,真是没法无天了!”纳兰湄儿被舒穆禄氏说的心中直来气,不过旋即又有些奇特,“我看熹妃克日并未曾见过皇上,她又如何能挑弄是非呢?”
舒穆禄氏冒充安抚道:“姐姐别急,我们静下心来想想,总能想到体例的。”
“姐姐错了,恰是因为熹妃不见皇上,皇上才会迟迟不立姐姐。”舒穆禄氏的话令纳兰湄儿好生不解,“娘娘这话究竟是何意?如何我越听越胡涂。”
听着她体贴的言语,纳兰湄儿神采稍稍都雅了一些,表示她坐下后道:“我身子没事,再说太医来了也没用,是芥蒂。”
“皇后娘娘向来宅心仁厚,且这两年来不如何管后宫之事,又怎会难堪姐姐,我说的是……”舒穆禄氏话音一顿,缓缓说出两个字来,“熹妃。”
这日从养心殿无功而回,正自生闷气,舒穆禄氏走了出去,看到她神采不豫,赶紧走过来道:“姐姐如何了,但是那里不舒畅,有没有叫太医来看看?”
舒穆禄氏惊奇地睁大了眼下,“三斤?看来皇上对姐姐真是格外的好,我与谦嫔那边,都只要两斤了,唯有皇后与熹妃才是三斤呢。”
她这一番解释令纳兰湄儿恍然大悟,同时眼中也暴露愤恨之色,“想不到熹妃竟是一个这么卑鄙的人,如许的人如何配掌管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