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熹妃,真是没法无天了!”纳兰湄儿被舒穆禄氏说的心中直来气,不过旋即又有些奇特,“我看熹妃克日并未曾见过皇上,她又如何能挑弄是非呢?”
舒穆禄氏惊奇地睁大了眼下,“三斤?看来皇上对姐姐真是格外的好,我与谦嫔那边,都只要两斤了,唯有皇后与熹妃才是三斤呢。”
“哪有这回事。”口中虽如许说着,纳兰湄儿脸上却暴露难掩的对劲之色,她自恃为胤禛心尖上的人,天然事事都不肯落于人后,殊不知她这个心态恰好就是舒穆禄氏需求的。
“姐姐错了,恰是因为熹妃不见皇上,皇上才会迟迟不立姐姐。”舒穆禄氏的话令纳兰湄儿好生不解,“娘娘这话究竟是何意?如何我越听越胡涂。”
“后宫?”纳兰湄儿拧眉想了半晌道:“你是说皇后娘娘?”
“还不是皇上。”纳兰湄儿没好气的说着,“我现在固然住在宫里,但终归知名无份的,住着也不结壮。”
“那姐姐就没问皇上?”舒穆禄氏来此恰是为了这件事,现在纳兰湄儿本身主动提起,她天然乐得接下去。
那厢瓜尔佳氏也是一样的疑问,她思考半晌道:“若儿,周明华是徐太医门徒,不如让他去问问,看皇上究竟如何了。”
舒穆禄氏冒充安抚道:“姐姐别急,我们静下心来想想,总能想到体例的。”
“哪能不问啊,问了好几次,皇上都让我耐烦一些,莫要焦急。”纳兰湄儿蹙着眉头道:“娘娘,你说皇上是不是底子就不筹算纳我为妃。”
“没用的,皇上被熹妃蒙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仅凭姐姐三言两语,又怎会认清熹妃的为人。”说到这里,舒穆禄氏眸光一转道:“实在我倒有一个别例,就不晓得姐姐愿不肯意去试。”
“皇上乃是一国之君,他想做的事,何人能够停滞,说到底,题目还是在皇上身上。”在纳兰湄儿说话的时候,宫人端了刚炖好的燕窝上来,殷红如血的上等血燕浇上蜂蜜以后,暗香扑鼻,令人食欲大动。
一听这个,纳兰湄儿立时上了心,问道:“那皇上如何说?”
纳兰湄儿此时已经没了主张,舒穆禄氏说甚么便是甚么,想了一会儿后,她道:“要不我们再去与皇上说说,让他认清熹妃的真脸孔?”
另一边,固然宫里宫外都在传胤禛要纳纳兰湄儿为妃的事,却迟迟没有动静,纳兰湄儿明着暗提过数次,胤禛都顾摆布而言其她,令她非常愁闷。
翌日,凌若与周明华说了此事,周明华也依着叮咛去问了,可惜容远并不肯透露分毫,无法之下只得做罢,也使得凌若心中之疑问以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