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湄儿摇点头道:“流言无处不在,那里是能避就能避的,再说那……”她吞吐着道:“那也不能算是流言。”
凌若瞥了水秀一眼,冷喝道:“水秀,还不快向纳兰福晋赔罪?”
水秀憋屈地应道:“是,奴婢晓得,奴婢今后断不会再犯。”
纳兰湄儿用心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但知名无份的,妾身怎好久住,迟早是要搬出去的,除非……”
凌若笑笑,搁下喝了几口的花茶道:“好了,不说这个,本宫还未知纳兰福晋本日前来,所为何事?”
水秀在一旁听了半晌,见她越说超出份终是忍不住道:“除非甚么?难不成纳兰福晋想在宫里变得驰名有份不成?”
纳兰湄儿神采一寒,不悦隧道:“我与你家主子说话,那里有你说话的份,还是说熹妃娘娘教出来的下人都如许不分尊卑高低?”
纳兰湄儿咽下哽在喉咙里的气以后道:“妾身并没有甚么事,只是想着入宫这么些日子,一向未曾来给娘娘存候,甚是不安,以是趁着本日得空,特来给娘娘存候。”
水秀心有不甘,不过她也晓得本身刚才那句话,已经为主子惹来费事,只得屈膝道:“奴婢不知分寸,说了不该的话,请纳兰福晋恕罪。”
纳兰湄儿微一欠身道:“妾身晓得,多谢娘娘提示。”
纳兰湄儿泫然欲泣隧道:“娘娘固然没说,但亦没有附和的意义,皇上又一贯恭敬娘娘,天然不肯在这件事上令娘娘不欢畅。但妾身与皇上自小就了解,豪情一贯甚好,皇上也但愿妾身嫁给他,只可惜妾身当时幼年无知,觉得阿其那更好,孤负了皇上一片情义,这些年来一向感觉对不起皇上,幸亏上天给了妾身弥补的机遇,还请娘娘成全。”
凌若神采一变,不动声色隧道:“未知纳兰福晋指甚么?”
凌若看到了她的妒忌,弯一弯唇道:“世事无常,指的不就是如许吗?至于说无依无靠也不至于,后宫就是你的家,你能够一辈子住在这里。”
纳兰湄儿神采一变,辩驳的话正在冲口而出,不知想到了甚么,又生生忍住,喝茶缓了一口气后道:“娘娘安知阿其那活着的时候,妾身不是经心全意相待?又安知他在地府下会有所遗憾?难不成娘娘会通灵吗?”
纳兰湄儿咬一咬牙,忽地顺着倚子滑跪在地上道:“实在妾身此来,是有件事要想求娘娘,还请娘娘开恩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