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是想出了这个别例,天然有可行之法。”舒穆禄氏倒了一杯茶给纳兰湄儿后道:“承乾宫的宫人当然浩繁,但又怎能够时候顾着那么大的宫院,总会有照顾不周的时候,而这就是我们动手的机遇。”
“是。”纳兰湄儿没有涓滴踌躇隧道:“太子爷的事,妾身虽不知情,却也要担上几分任务,这一次权当是妾身将亏欠还给了熹妃娘娘,今后互不相欠。也但愿颠末此次的事,熹妃娘娘能够放下仇恨,不要再耿耿于怀。”
胤禛正自深思之时,纳兰湄儿已是再次道:“固然阿其那害死了太子爷,令熹妃娘娘落空独一的儿子,可这统统妾身并不知情,更不从参与此中,若早一些晓得,妾身必然会劝阿其那不要胡来的。”
固然纳兰湄儿没有让胤禛究查凌若下毒之事,但这件事还是传了出去,闹得沸沸扬扬,阖宫高低都在说熹妃下毒侵犯纳兰福晋一事,承乾宫的人听到后都是愤恚不已,他们很清楚,自家主子固然不喜纳兰湄儿,却绝对没有下毒侵犯她,这统统底子就是虚妄之言。
胤禛陪了纳兰湄儿好一会儿方才拜别,临走前又命何太医好生顾问其身子,必然要将统统毒都断根洁净。
待何太医走后,舒穆禄氏坐到床边道:“姐姐,既是要用到另一半打算,那就是说皇上对熹妃下毒一事,并不信赖了?”
她的话令纳兰湄儿微露对劲之色,随后道:“对了,你如何会过来?”
胤禛点头道:“朕晓得,你一贯心肠仁慈,又怎会与阿其那普通暴虐,视人道命如草芥。”
“很好。”胤禛握着纳兰湄儿的手慨然道:“二十多年畴昔了,你还是与之前一样仁慈,朕内心真得很欣喜,与你比拟,熹妃真是该惭愧了。”
纳兰湄儿正自踌躇间,外头传来一个不测的声音,“何太医真想晓得吗?”
何太医听出这个声音,赶紧拱手朝正走出去的女子道:“微臣见过瑞嫔娘娘,娘娘吉利!”
纳兰湄儿闻言倒是拉住了他的袖子道:“可如许一来,必定令后宫不宁,这并非妾身所愿见到的,还请皇上宽恕熹妃娘娘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