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们过来,瓜尔佳氏神采微微一充,旋即已是若无其事地拍了鼓掌迎上来,笑容满面地执了凌若的手道:“今儿个一早去嫡福晋处存候的时候,没瞧见mm,内心非常挂念,正想去净思居瞧瞧呢,没曾想在这里遇见了,可真是巧,mm没甚么不舒畅吧?”
风拂过蒹葭池,满池破水而出的莲花随风摇摆,斑斓无双。
“不是病,是毒。”容远摇点头带着一丝怜悯道:“她中了一种极其少见,名为噬心的毒。一旦中毒就会常常流鼻血,同时伴随心悸肉痛酸软有力等症状,若不在三日蚋设法解去体内剧毒的话,一年以后必会毒发身亡,无药可救。这类毒虽不”
凌若不着陈迹地抽回击,嘴角含笑,“劳姐姐挂记了,mm没事。”
从祥在一旁恨恨隧道:“嫡福晋实在过分暴虐,主子都已经一心一意替她办事,她竟还不放心,对主子下毒。”
这番话如同投入静湖的巨石,在瓜尔佳氏心中掀起轩然大波,令她几乎没法再保持惯有的笑意与随便,而从祥更是满面惊诧。
“看来mm对我非常体味,不过,爱好老是会变的。听闻mm常来这里赏莲,以是特地来瞧瞧,公然发明蒹葭池的莲花开得美不堪收,令人忍不住心生欢乐。”她抚着垂落鬓边的珠玉低头一笑,嫣然生姿,“并且……我还传闻mm就是在这里遇见了王爷,从而成绩一段良缘嘉话,我这个做姐姐的,实在很想沾一沾mm的好运呢!”
想到这里,他又朝瓜尔佳氏拜别的方向瞟了一眼,恰是这一眼让他看出了题目,瓜尔佳氏看似本身在走,实际脚步踏实疲塌,底子没法支撑身材,不过是在假装罢了,身材的力量实在全都压在从祥扶着她的那只手臂上,难怪从祥看起来极其吃力。
“主子,您又流鼻血了!”从祥惊叫一声,从速扶瓜尔佳氏到一旁坐下,一手捏住鼻腔,一边在她后背颈椎处谨慎地按着,过了约半刻钟,瓜尔佳氏的鼻血终究垂垂止住,饶是如此,她的衣上也已经沾了很多血迹。
从意端了一碗披发着难闻气味的药过来奉侍她喝下后,方才小声道:“主子,刚才的事奴婢都服从祥说了,徐太医既然能够说出您身上诸多症状,说不定他晓得您中的是甚么毒,为何您不让他给您诊治,还要否定?我们之前偷偷请了那么个大夫,可没一人说得出这毒的症状。”
且说瓜尔佳氏在分开凌若他们的视野后再也没法支撑,面前一黑昏倒在从祥身上,等她再醒过来时,已身在悦锦楼,从意和从祥正守在床边,见她醒来均是满面忧色,扶她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