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旨意令舒穆禄氏非常不测,却也没有多想,命如柳备了肩舆前去养心殿。到了寝殿,胤禛正在内里看书,看到舒穆禄氏出去,招一招手道:“来,到朕身边来。”
如柳点头道:“回主子的话,敬事房那边还没有动静。”
纳兰湄儿满脸对劲,嘴上却故做谦善地笑道:“瑞嫔谈笑了,皇上也不过是念着之前的一点情分罢了,提及来,到现在皇上还没册封我为妃的意义呢,要我说还是瑞嫔的战略短长,让钮祜禄氏没有任何翻身的机遇。”
舒穆禄氏微微一笑道:“以是我说只要姐姐才对于得了钮祜禄氏,姐姐一出事,皇上就严峻得跟甚么似的,谁劝都听不出来。偶然候想想,我可真恋慕姐姐,能够获得皇上如此倾慕相待。”
“是。”舒穆禄氏承诺一声,依言来到胤禛身边,探头看了一眼道:“皇上在看甚么书,看得如此当真?”
舒穆禄氏从七彩琉璃碗中取出一只金橘渐渐剥着,口中道:“这一次连怡亲王都倒了,看来真是没人能救得了钮祜禄氏。”
舒穆禄氏脸颊微微一红,嗔道:“好你个丫头,竟然敢笑话本宫,真是胆小至极!”
舒穆禄氏勾一勾嘴角,笑道:“想来是因为除了亲信大患,不必再像之前那样提心吊胆,以是睡得特别香。”
这话让舒穆禄氏又惊又喜,刚还在想胤禛为甚么这么久不翻她的牌子,一转眼好动静就来了,如柳在一旁抿着嘴笑道:“主子这下子但是该放心,不担忧皇上忘了主子了吧?”
“自是能够。”这般说着,胤禛站起家温言道:“比来前朝后宫皆事件烦多,朕难顾全面,使得这段时候萧瑟了你,你不会怪朕吧?”
如柳含笑道:“纳兰福晋如果不蠢,主子也不能这么快报仇。”
纳兰湄儿点头道:“这个我也晓得,不过皇上本日还没有过来,我也未找到机遇说。实在昨夜里皇上在剥夺钮祜禄氏位份的时候便能够一并下旨赐死了,不知为何要先将她禁足。”
“这个……”舒穆禄氏没想到胤禛会问她这个事,不由得心头一阵狂跳,一时候不知该如何答复是好,依她的意义,天然恨不得将钮祜禄氏大卸八块,但这话如何能直接说出口。
舒穆禄氏沉吟道:“我本来倒是怕皇上念着昔日的情分,不肯对钮祜禄氏下杀手,不过本日连怡亲王都被责备的丢了差事,信赖应当不会,就看皇上甚么时候下旨了,姐姐你只要一找到机遇,就好好游说皇上,以免日久生变。待得处理了钮祜禄氏,想必姐姐的册封旨意也能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