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忙行礼,而胤禛却如得了失魂症的人普通怔怔望着纳兰湄儿娇美如花的脸庞,朝思暮想的容颜近在天涯,但是……目光落在她微隆的腹部,表情狠恶地一荡,下认识道:“你有身了?”
胤祥无法地看看了他,就晓得免不了要会面,唉,但愿四哥没事,不过瞧四哥的样,他实在担忧。
“四哥!四嫂!”看到胤禛,胤祥忙不迭迎了上来,本日的他身着皇子吉服,服色金黄,两肩前后各绣正龙一,腰帷行龙四,裳行龙八,披领龙二,袖端方龙各一,中有襞积,下幅为八宝平水;头上则是石青片金缘二层顶带,上缀朱纬,前缀舍林,饰东珠五,后缀金花,饰东珠四。
自古以来,皆是情关难过,连本来睿智沉着的胤禛也逃不脱这一关。
胤禩在朝中向来八面小巧,逢人便示三分好,连当今圣上之兄裕亲王生前都在康熙面前赞胤禩不务矜夸,聪明无能,操行端方,乃储君之料。是以他一出去,便有很多官员笑容满面的迎上去说话,不像刚才胤禛出去时,只是行个礼便罢。
就在这时候,又有朝官赶到,胤祥唯有告罪一声拜别,墨玉捏了捏拿在手里的荷包,终是没喊出来。她原是想将这荷包当作贺礼送给胤祥的,权当他赏本身那袋金瓜子的报答,但是真到这一刻却又没了勇气,何况满屋子的来宾,哪一个送的礼都代价不菲,她更加不敢拿出来了。
说话间,十三阿哥府的人迎了出来,恭请胤禛一行人出来,十三阿哥府张灯结彩,喜庆繁华。胤祥正在内里迎客。今儿个是他大婚的日子,固然不得宠,但皇子的名份毕竟摆在这里,朝中大大小小官都来了,将前院坐得满满铛铛,即便真有事不能来的也派人奉上贺礼,祝其新婚大喜。
“感谢四爷。”伊兰抬头一笑,天真烂漫的笑容传染了胤禛,薄唇微弯,抚了伊兰缀在发间的珍珠道:“难为你小小年纪便有这等心肠,晓得谅解别人。”又对那车夫道:“今后二蜜斯坐车,都备一个凳子。”
“是啊,已经有四个月了。”纳兰湄儿悄悄抚着腹部,脸上有将为人母的高兴,“四哥,你还好吗?”
伊兰怯怯看了她一眼小声对胤禛道:“四爷,他赶了一起的车必定很劳累,你让他起来吧,我本身能下来。”
“多谢……凌福晋。”胤祥朝凌若挤挤眼,及时改了将要脱口的称呼,在将瑶琴交给下人拿下去后正要引他们入坐,门口有人高喊道:“廉亲王,廉福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