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卓温言道:“你我都是姐妹,那里说得上夺爱,你且先归去,待会儿本后让人给你送去。”
“或许王后娘娘说的是真的,但那些女子当中绝对不会包含我,若娘娘现在能够放我分开准葛尔,我会感激不尽。”
“多谢娘娘,臣妾辞职。”在绿湖分开后,和卓身边的侍女轻声道:“主子,绿妃娘娘这是想让您出面去做恶人呢!”
“是,奴婢这就去传。”当阿尔玛领着和卓之命来到凌若地点的毡帐时,看到凌若双眼通红的模样,心下奇特,倒是没有多问,只是道:“王后娘娘有命,传你前去见驾。”
“不错,若没甚么事的话,现在就随奴婢前去吧。”因不知凌若名字,而葛尔丹又未曾册封其为妃,以是阿尔玛也不知如何称呼,只是传达着和卓的号令。
绿湖抿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悲伤隧道:“臣妾都已经被人欺负成如许了,哪还管得了吉利不吉利。臣妾倒不是奇怪那些米面,就是见不得她一个也不知甚么来源的女子骑到臣妾头上来。”
“本来如此。”和卓暴露一丝怜悯之意,道:“不过这些事都已经畴昔了,今后你放心待在这里,只要你不越了本身应有的本份,汗王与本后就会好好待你,你之前说见到本后是你的福分,实在能跟在汗王身边才是你莫大的福分。”
“本后晓得。”和卓抚一抚裙起家道:“她们向来如此,一有甚么事,就让本宫去出面。”
“你叫凌若?”和卓端坐在椅中温言道:“姓凌,这么说来你是汉人了?”
“是,臣妾传闻这件过后,内心猎奇,以是特地跑去见了,阿谁女子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不过看着并非十七八岁的年青女子。最可爱的是,那女子竟是半点分寸也没有,见了我不止不可礼,还直呼汗王的名字,您说她是不是胆小妄为。”缓一缓气后,绿湖持续道:“可汗王也不知着了甚么魔,竟然对此一点都不见怪,并且还将我们部里存储的统统米面都拨给了她,就因为她吃不惯我们这里的东西。臣妾今儿个起来感觉有些滞食,以是想煮些平淡的粥,可厨房的人硬是不肯给臣妾,娘娘您说说看,哪有如许的理?”
“臣妾如有一句虚言,就叫臣妾不得好死。”绿湖话音刚落,和卓便不悦隧道:“好端端的说这个做甚么,也不怕不吉利。”
侍女不解隧道:“娘娘既是心知肚明,又何必顺她们的意去做这个恶人呢?”
凌若低头道:“回王后娘娘的话,我是满人,也并不姓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