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本后曲解了。”见凌若不提姓氏,和卓亦没有诘问,而是道:“汗王固然隔一段时候就会去中原一趟,但还是第一次带女子返来,本后心中猎奇,以是召你来一见,你不会怪本后冒昧吧?”
凌若低头道:“回王后娘娘的话,我是满人,也并不姓凌。”
绿湖推让道:“王后娘娘的东西,臣妾怎好夺爱。”
“你叫凌若?”和卓端坐在椅中温言道:“姓凌,这么说来你是汉人了?”
“臣妾如有一句虚言,就叫臣妾不得好死。”绿湖话音刚落,和卓便不悦隧道:“好端端的说这个做甚么,也不怕不吉利。”
绿湖抿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悲伤隧道:“臣妾都已经被人欺负成如许了,哪还管得了吉利不吉利。臣妾倒不是奇怪那些米面,就是见不得她一个也不知甚么来源的女子骑到臣妾头上来。”
在凌若打量和卓的同时,和卓亦在打量着她,确切容色绝丽,貌美无双,连绿湖与她比拟也差了一筹,但看年纪,确是不小了,特别是那双眼眸,给她一种看破世事之感,决然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女人所能具有的。呃,不知为何那双眼有些红肿,看似像是刚哭过普通。
“是,臣妾传闻这件过后,内心猎奇,以是特地跑去见了,阿谁女子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不过看着并非十七八岁的年青女子。最可爱的是,那女子竟是半点分寸也没有,见了我不止不可礼,还直呼汗王的名字,您说她是不是胆小妄为。”缓一缓气后,绿湖持续道:“可汗王也不知着了甚么魔,竟然对此一点都不见怪,并且还将我们部里存储的统统米面都拨给了她,就因为她吃不惯我们这里的东西。臣妾今儿个起来感觉有些滞食,以是想煮些平淡的粥,可厨房的人硬是不肯给臣妾,娘娘您说说看,哪有如许的理?”
和卓温言道:“你我都是姐妹,那里说得上夺爱,你且先归去,待会儿本后让人给你送去。”
和卓转头看着她,很久,在感喟中道:“很多事情不是晓得便能够不做,在本后这个位置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已。阿尔玛,若本后不做这个恶人,那谁来停歇事情,谁来安抚后宫?”
和卓倒是不晓得这些,凌若的话令她眉头微皱,带着一丝不悦道:“你这是甚么话,汗王乃是顶天登时的大豪杰,在准葛尔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跟在汗王身边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