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凌若那边,允礼派人按着陆大夫开出的方剂四周网罗药材,固然郑州府繁华热烈,药铺也有很多,但多日下来,还是少了一味五年以上的紫苏草,恰好这味药又相称首要,如果少了它,药效便大打扣头。
“大人过奖了。”在客气了一句后,刘师爷道:“不过另有一件事,大人得趁早做决定,就是太子爷那边。”
杨应熊低头思考半晌,忽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刘师爷的肩膀道:“好,不愧是本官最得力的助手,这么快就想到体味决之法,本官真是没看错你。看来,这份出息,你是挣定了!”
杨应熊没好气隧道:“这个本官自是晓得,但本官又不是皇上,如何能消弭他奏事之权,莫非还囚禁着他吗?”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杨应熊当即写了一本参布齐的折子,连同那封呈给英格的手札,让刘师爷一道送去驿站。
杨应熊也想到了这一点,点头道:“本官晓得,此次上奏朝廷之余,本官也会别的修书一封呈给英格大人,看英格大人是何意义。”
一听这话,陆大夫便点头道:“如果不到年份,就算放的再多也没用。若没有这味药,此方不消也罢。要晓得两三年的紫苏草最多只能治气滞、胎气反面;唯有五年以上的紫苏草,才有解毒之服从。”在陆大夫面前,允礼等人皆称凌若为夫人,以是陆大夫并不知她乃是后宫之人。
杨应熊没有说话,只是将折子递给他,口中道:“本官公然没料错,那几个就是太子爷与兆惠及阿桂。”
“本来如此。”小吏对刘师爷的话并未思疑,道:“不知知州大人这会儿让刘师爷来,是有何事叮咛?”
说罢,他作势欲走,小吏赶紧拉住他道:“刘师爷息怒,刘师爷息怒,小吏也是循例问一句,决然没有任何思疑之意。”这般说着,不等刘师爷说话,已经将折子递到其手中,道:“折子就烦请刘师爷带归去,小人在这里备好八百里加急的人马,只要知州大人一改好,便能够当即送往都城。”
“王爷,属劣等人已经遍寻周遭百里,问遍了统统药铺,都说没有五年以上的紫苏草,两三年的倒是有很多。至于再远,便是荒郊了,更加不成能有药铺。”固然索里等人技艺高强,但连着几日的驰驱,也令他们有了一丝疲色。
一回到府衙,他便立即去见了杨知府,将那封奏折取出来交给其过目,跟着目光在奏折间阅过,杨应熊神采连番窜改,待得将整篇奏折看过后,额间已是盗汗密布,道:“幸亏你一起跟从,将这封奏折取了返来,不然事情就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