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惠再次叹了口气道:“既然马车是今后处分开的,那我们一起追下去,或者还能再碰到也说不定,再说押送表叔的那些人,也要从这条路走,恰好两边都不误。”
“都城!”这一刻,弘历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巴望去都城,“这一次,非论如何,我都必然要入京!”
阿桂用力握住两人的手道:“对,打死不离兄弟!”
待得兆惠他们赶上弘历的时候,只见他孤伶伶一人站在空旷之处,如同一只落单的大雁,不知该往那边去。
那厢,弘历在不住地吼着,让阿桂放开他,他要去见额娘。兆惠见那官差不依不饶的模样,晓得事情难以善了,但是若再如许对峙下去,万一引来英格的暗卫或是杨知府的人,他们就真走不出这个郑州府了。
兆惠没有多说甚么,只要一句话,“我们两个陪着你!”
想到这里,他朝阿桂使了个眼色,然后一人一边按住弘历,将他生生按跪在地上,兆惠道:“差大爷,他真是一个傻小子,就算您打死他,他也不晓得,可这对白叟家来讲可不是甚么功德,别人会感觉您欺负一个傻子,有损您老的贤明。我们几个在这里给您叩首了,请您饶过这傻小子!”
阿桂从刚才起一向没说话,现在倒是俄然道:“这条路是去往都城的,若孝圣宪皇后真没死的话,你们说她会不会是进京了呢?”
说到这个,弘历痛苦地捧着头道:“我不晓得,若不是阿谁该死的官差反对,我现在已经追到额娘了,岂会像现在如许,连马车去了那里都不晓得。”
弘历并非是一个莽撞之人,之前只是因为突然看到额娘,过分冲动而至,要不然他也不能提早发明不对劲,避过暗卫的追杀。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令弘历与兆惠两人都是惊醒过来,是啊,如果活着,最大的能够就是去都城。
兆惠用低得只要相互能听到的声音道:“四阿哥,您沉着一些,就算前面马车里坐着的真是孝圣宪皇后,也得等面前这些官差让开后,您才气追出去。你现在如果还与他们犟着,我们真会死在这里,到时候就算孝圣宪皇后真的还活着,您也见不到他了,明白吗?”
“额娘!兆惠,额娘就在那边!”弘历的全部心机仍在刚才驶出去的那辆马车上,迫不及待地想追去。
官差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用力抽回脚道:“这傻小子,真是傻得没法救了,罢了,罢了,本差爷不跟你们普通计算,走吧,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