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一心盯着世子之位,野心极大,那拉氏如何能容得下她,只怕从一开端打的就是置其于死地的算盘,至于瓜尔佳氏,顶多只是她打算中的一小步罢了。”她拔下发间的银簪子拨弄着烛台上略微有些发暗的烛火,在盈然盛起的烛光中持续着未完的话,“也是叶氏该死,竟然鬼迷心窍想以巫术镇魇佟佳氏,该死不利。叶氏被废,而弘时又不测熬过了天花保住小命并且养在她膝下,为免今后节外生枝,她是绝对不答应叶氏这个弘时的亲额娘活活着间。”
“我晓得你思疑是那拉氏做的手脚,毕竟叶氏一死,得益最大的人她,但是弘时前阵子常常哭泣是究竟,非得王爷去了才温馨。如果不是叶氏残害孩子,那他何故会如许哭泣?”温如言缓缓说出心中的设法。
待狗儿分开后,凌若放动手里的银勺子如有所思隧道:“实在我对此也是一向心存疑虑,叶氏当然暴虐,但是当不至于对亲儿下此狠手,那日在含元居时,叶氏对弘时的严峻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不似作假。”
“你的意义是,弘时身上的伤都是她掐出来的?”温如言的额发被盗汗濡湿了一片,紧紧贴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