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太妃将萍儿的反应皆看在眼中,凉声道:“刚才那几杖打的还疼吗?”不等萍儿答复,他便道:“红缨,去请大夫过来替萍儿看看这些伤。”
待红缨出去后,勤太妃打量着萍儿道:“这些日子,你跟我身边,凡是交代你的事都办得妥妥铛铛,非常不错,本来若没有皇后的事,我筹算等机会合适时,就将你指给允礼,可惜……唉,你本身绝了本身的路。”
萍儿赶紧跪下道:“太妃放心,奴婢必然会按着您的叮咛去做,毫不会让您绝望。”允礼是她第一眼便爱上的人,只要能留在允礼身边,非论要她做甚么,她都不会回绝。
勤太妃微微一笑道:“天然不是真的依他,只是虚与委蛇罢了,待到皇后让你在皇上面前说话时,你再依着我的叮咛去做。”
勤太妃忍着心中的讨厌,言不由衷隧道:“总算你另有几分知己,起来吧。”
萍儿一时摸不准勤太妃这么问的意义,谨慎隧道:“奴婢晓得本身身份卑贱,不该有此妄图,请太妃放心,奴婢以都不会了,今后必然经心全意地服侍太妃。”
“太妃,奴婢确是不知情,请太妃饶过奴婢这一回,奴婢包管绝对不会再帮着皇后。”萍儿一边要求着一边不住叩首。
勤太妃微一点头,道:“你不怪我刚才让人那么打你吗?”
从始至终,萍儿都没有担忧过会不会害了凌若,因为在她看来,凌若的死活与她底子没有干系,将近半年的主仆,并没有令她产生甚么豪情,恰好相反,当初葛尔丹的鞭苔,另有现在允礼对凌若的情义,都让她恨极了凌若,乃至恨不得她死了才好。
勤太妃抬手抚着萍儿的脸,赤金护甲尖端在脸上划过期,萍儿身子颤抖了一下,唯恐勤太妃一用力,那护甲就在脸上留下一道抹不去的伤痕来。
“多谢太妃。”待萍儿战战兢兢地起家后,勤太妃再次道:“你很想跟着允礼吗?”
“很好。”勤太妃对劲地点头,道:“若小宁子再来找你,你就依着他的话去做,不要让他晓得我已经晓得了这件事。”
勤太妃嘲笑道:“不帮着皇后,你就不怕皇后找你计帐吗?”
勤太妃唇角勾起一抹微凉的弧度,“你是当真这么想,还是怕我会惩罚你?放心,之前那番杖责,只是为了让你说实话罢了,我可不是动不动就要人道命的人。不错,做允礼的嫡福晋你是完整不敷资格,但格格乃至是庶福晋却不见得没有。”
萍儿有些冲动隧道:“太妃是说奴婢……奴婢能够去服侍王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