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拉氏走后,胤禛回到御案上,摊上案上的折子已是批的差未几了,只需写完最后几个字就行了,但是这一回胤禛提起笔倒是如何也写不下去,他思路很乱,脑海中呈现的,满是刚才那拉氏的话,情感亦变得烦燥起来。
很久,胤禛开口问道:“除此以外,萍儿还说过甚么?”
那拉氏瞅了胤禛一眼,低头道:“臣妾服从,萍儿说一起之上,果亲王对熹贵妃特别照顾,特别的乃至不像平常臣子,回京当夜,贵妃早产,果亲王亦是严峻的一向守在内里,不肯分开半步。昭庆公主刚出世的时候谁喂她都喝不下药,唯独果亲王喂着能喝下去,从那以后,就特别喜好果亲王抱,他一抱便不哭了,的确……的确就仿佛是果亲王所生普通。”见胤禛神采变得丢脸起来,她赶紧道:“小宁子与臣妾说这些的时候,臣妾当即就将他怒斥了一顿,贵妃离宫之前就有身孕,这孩子怎能够与果亲王扯上任何干系,想来是因为果亲王一向宠遇他们母女,以是才会如此迷恋靠近。”
那拉氏仓猝跪下,神采惶恐隧道:“臣妾不敢,只是臣妾感觉前面那些只是萍儿本身的猜想罢了,并没有实证,委实没需求说。”
在胤禛发笑的时候,那拉氏忽地叹了口气道:“不过话说返来,贵妃与昭庆公主能安然真的多亏了果亲王,若非果亲王冒着性命伤害去采摘紫苏草,昭庆公主底子活不下来。”
不过,钮祜禄氏的好运也该是时候结束了,这一次,她必然要让钮祜禄氏完整翻不了身。
“朕未曾听闻过,你且说来听听。”面对胤禛的话,那拉氏倒是游移起来,以后更是点头道:“臣妾也是偶然入耳闻的,或许并没有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