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时这番话令底下的文武百官惊奇不已,特别是允祥等人,皆满脸奇特的盯着跪在殿中心的弘时,暗道他这是转了性子不成,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一点都不像之前的性子。
胤禛沉默看着弘时,庞大的眸光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些甚么,好久,他道:“弘时,你真的想清楚要去河南吗?”
此言一出,统统人皆齐齐吃了一惊,连胤禛也不例外,不测埠打量着弘时,现在河南与浙江二地,几近可说与虎狼之窝普通,没人情愿去那边,本来的河南巡抚一传闻要推行新政,立即上奏借口年龄已高,要求致仕回籍,新的巡抚人选至今不决,倒不是朝中无人,而是统统人一传闻要去河南都寻着各色百般的借口推让,不肯去搅那趟浑水。因为这一去,闹个灰头土脸是不消说了,很只要能连命都没了,谁晓得那些乡绅富户建议疯来会做甚么。可现在弘时竟然主动说要去河南,怎能让人不惊。
听得弘时这番话,胤禛气味微顺,道:“看来关了这么几天,还是有些用处的,将功赎罪,你倒是说说,如何个将功赎罪?”
一听到这话,方才站起来的弘时再次跪了下去,惶恐隧道:“儿臣之前荒唐无稽,有负皇阿玛所望,现在儿臣已经知错了,特来向皇阿玛请罪。”
弘时这一次端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计,因为这是他独一一次可与弘历相争的机遇了,若再落空,这辈子都不成能与弘历站在并排的位置,更不要枉想超越他了。
弘时深深地低着头道:“儿臣晓得皇阿玛要在浙江与河南推行新政,儿臣情愿去河南,助田文镜大人推行新政,以赎儿臣之前的罪恶。”
见胤禛不说话,弘时再次道:“皇阿玛,请您信赖儿臣,儿臣是真的晓得错了,请您定罪,更请您让儿臣将功赎罪。”
胤禛正自踌躇之时,户部尚书已是道:“皇上,二阿哥乃是令媛之躯,此去河南过分伤害,以是臣觉得并不铛铛。”他虽与英格是一党,但此次英格与弘时定下的战略倒是涓滴不知,以是才会出言出反。
弘时昂首瞥了站在中间的弘历一眼道:“四弟这话错了,如果因为晓得前面的路有伤害,以是不走下去,那难道一向在原地打转?另有,河南那边能够会有伤害,但田文镜大人另有诸诸多多的处所官员不是仍然守在那边吗?他们都不怕,我为甚么要怕?”不等弘历说话,他又道:“不错,有些事必定会有伤害,但若一个个都不去做,那新政要如何办,就不推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