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晓得这些。”听着姜大夫嘴硬的话,杨海点点头,对此中一人道:“去,打断他一根手指骨。”
姜大夫听着不对,赶紧道:“不准关我医馆,你们想做甚么?”
依着周明华之前说的职位,杨海很快便找到了那位姜大夫所开的医馆,刚一出来,便看到坐在长案前面,面白不必,身形发福的中年人,见到有人出去,他打起几分精力道:“你们哪个要瞧病?”
那两小我底子不睬会他的话,径直挑帘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内里便传来关门的声音,姜大夫想要出去,却被杨海伸手拦住,“如何了?话还没说,姜大夫就要走吗?”
在命人赐座后,凌若道:“周太医,你已经见过那名大夫,也试过他的医术了,不知成果如何?”
“能够,但你感觉我们会给你这个机遇吗?”杨海顺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道:“我既来了便没筹算白手归去,说与不说,全在姜大夫一念之间,但有一点我要提示,如果你不能让我交差,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这句话,可没有任何打趣之意。”
“这些天忙着选秀的事,本宫倒是给忘了,杨海,你去请周太医过来一趟,不过不管如何,阿谁大夫都必须有题目。”
凌若弹一弹指甲,漫然道:“本宫晓得有很多种体例损毁皮肤,但如果要在病愈后,半点疤痕都不留,并且是那么多人,实在不是一桩简朴的事,徐太医或答应以,但阿谁大夫较着没那么高的医术。”
“我们是甚么人不首要,首要的是我接下来要问的话。”在他们说话的工夫,那两人已经关好门走了出去,也是刚巧,本来跟着姜大夫的一个学徒明天没有来,全部医馆只要他一人,不然倒另有些小费事。
凌若微一点头道:“本宫曾让周太医去试过他的医术,周太医为了慎重起见,还特地弄伤了手臂,试他治外伤的医术,算起来也有十余天了。”
姜大夫将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利落隧道:“好,先等着,我出来拿了医箱便随你一道去。”
“数年前,曾有一群人因为擦了有题目的胭脂水粉,弄得脸部腐败,来找姜大夫你医治,不知姜大夫可另有印象?”
周明华亦推测凌若唤他过来是为了这事,当下将袖子撩起些许,暴露内里一个已经长好的伤口来,虽皮肉皆已长好,但疤痕很较着,“回娘娘的话,那位姜大夫的医术不过尔尔,实说不上多少高超,前两日微臣刚去找过他,问他是否能够将疤痕袪除,他说并没有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