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姜大夫惊骇地叫着，还没有脱手，他就已经感受手指剧痛不已，赶紧道：“我当真甚么都不晓得，求你放过我。”
“那就多谢姐姐了。”凌若没有与她过量客气，毕竟一口气筹五千两银子还是非常吃力的，特别是她家中并不像那拉氏一族那样四周捞银。
姜大夫想也不想便哭丧着脸道：“自是想活，求您老高抬贵手，放太小的一条贱命。”
瓜尔佳氏动摇手中的团扇轻笑道：“我也是猜的，很快又有新人入宫，她入宫三年，却仍然是个不入流的常在，指不定甚么时候便要向这些新人施礼，你说她会不心急吗？天然是迫不及待地来凑趣你这位宠妃，盼着你在皇上面前替她美言几句。”
姜大夫的身子不住颤抖着，咬牙道：“不消说那么多，你答不承诺？”
凌若訝然道：“是常有过来，只是姐姐如何晓得？”
“那你甚么筹算，把银子给他？”瓜尔佳氏蹙了眉道：“再说一万两可不是个小数量，你有那么多银子吗？我那边拼拼集凑，最多也就能拿出两千两来。”
第一千六百二十九章索银
凌若瞥了他一眼，道：“你真当本宫那么喜好杀人吗？不过是吓他一吓罢了，那姓姜的明显是个贪恐怕死之人，他最在乎的终归是那条命，银子……只要差未几便行了。不然就像谨妃说的，没命花，再多的银子也是徒然。”
“我不晓得。”见杨海又要说话，他赶紧苦着脸道：“我发誓，真的不晓得，那人只是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让我照他的叮咛去做，且不准多问。在替那些人擦了药后，我才晓得，他们本来是要去告六合斋，以后六合斋被顺天府封了，他们便来找我治好脸上的伤。”
杨海拍拍衣裳站起来道：“这事儿我可承诺不了你，得归去问过我家主子才行，不过在此之前，得费事你先随我去一个处所了。”
姜大夫有些不甘心肠道：“还……还剩下三百两。”
杨海承诺一声，又有些游移隧道：“主子，他如果不肯，真的杀了他吗？”
这话令凌若蹙起了眉头，确切一万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量，她手上并没有那么多的银两，想了一会儿，她道：“杨海，明儿个你去见那姓姜的，奉告他，我们最多能承诺他五千两，如果不肯承诺的话，就罢了，但他别想活着分开别院。”
杨海深思半晌，道：“那些银票还在吗？”
姜大夫此时也将惊骇抛到了一边，咬牙道：“这但是拿性命犯险的事，一万两算不很多，如何，能承诺我便替你上堂指证，不然你现在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