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瑕月倒是不担忧了,轻笑道:“姐姐有没有传闻过一句话,叫作: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银子够,他们必然会肯。姐姐,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求你了,不然万一五阿哥还胶葛不放,熹贵妃不知会如何对我。”
瑕月吸了吸鼻子,道:“贵妃娘娘晓得五阿哥曾来找过我的事,她很不欢畅,不准我再见五阿哥,还说我是皇后的侄女,不但不成能入宫,更不成能嫁给任何一名阿哥。那些东西,与其说是赏我,不如说是提示我,让我别忘了她的叮咛。”
在写完信后,明玉迟迟没有交给瑕月,而是道:“瑕月,就如许直接叫人送去宝亲王府,只怕不太好,还是得想一个更加妥贴的体例才行。”
“姐姐说的也是,毕竟这事若传了出去对姐姐名声有碍。”瑕月思考半晌道:“姐姐感觉如许如何,我再别的写一封信,然后将姐姐这封信套在内里,让她将信送去我阿玛府上,再由我阿玛将信送到订婚王府,如许一来,应当就没干系了。”不等明玉说话,她又道:“实在由姐姐家人转交更好,只是姐姐家人皆在都城外,马齐大人又卧病在床,不便惊扰,以是才会做此设法。若姐姐放心不过的话,就让人送去马齐大人府上。”
“只怕防不堪防!”瑕月无助的说着,明玉还向来没有看到瑕月如此担忧惊骇过,不等她安抚,瑕月已是吸了吸发红的鼻子,道:“没事了,姐姐,我没事,你不消担忧。”说罢她拉着明玉的手道:“不过我真的有些恋慕姐姐,与四阿哥情投意合,只待秀选以后,便会被赐给四阿哥为嫡福晋。”
瑕月吵嘴清楚的眸子子转了几圈道:“不如姐姐写一封手札,我使些银子找人送出去,如许不就行了吗?”
“这个……”明玉没想到瑕月会想出这么一个别例来,一时有些踌躇,不知该如何答复才好。
“真的没甚么。”这一次瑕月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哭意,明玉逼迫她抬开端,发明她眼圈都红了,孔殷隧道:“究竟说了甚么,你倒是快说啊,我看着熹贵妃送了你那么多东西,应当是待你不错的,但是你这模样,唉,瑕月,你是不是连我也信不过了?”
见她神采冲动,明玉赶紧安抚道:“你我情如姐妹,我怎会不信赖你。”待瑕月安静一些后,她又道:“罢了,摆布你对五阿哥也偶然,不要多想了,万一五阿哥下次再来,你与他说清楚,让他不要再让你难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