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个份上,我再骗贝勒爷你成心机吗?”这般说着,英格摇一点头道:“若贝勒爷实在不信,我也没体例,或许真是天要四阿哥失势,不知到时候,朝中可另有我那拉氏一族的容身之地。”
弘昼说那些话,本就是为了试英格的态度,现在心中已是大抵稀有,天然是见好就收,不会真就这么拂袖而去,不然他之前做的那些事难道都白搭了吗?
英格一拍掌,喜形于色隧道:“那就好,官员考核要等好几个月才会结束,贝勒爷有的是机遇,不过这一次可不能再让人发明了,四阿哥犯的错越大,对我们来讲就越好。”
不过弘昼将这件事禀告了胤禛,令胤禛甚是不悦,怒斥了弘历几句,并让他今后更加谨慎,不成再出任何岔子,不然定当重责。
英格面不改色隧道:“贝勒爷你真是曲解了,我都说了没有这个心机,你为何就是不信呢。不错,我是去看望过二阿哥,就像你说的,亲人之间没有隔夜仇,虽非亲舅甥,但处了那么多年,终归是有豪情了,但是二阿哥对皇后娘娘曲解甚深,底子听不进解释,对我也是冷酷得很,全然不念亲情,实在是令人悲伤,你说如许凉薄的人,怎可再与之为谋?以是从那次以后,我就与他没有任何联络,也不晓得他在河南如何,直至月朔那日方才晓得。”
弘昼在椅中坐下,有些烦恼隧道:“可惜当时过分仓促,只能做到如许,不然如果将统统官员考核的成果都给弄乱了,那才喝采呢!”
在细心想了一会儿后,他道:“贝勒爷说得极是,不过这类事要么不脱手,脱手就必须得一击即中,以是得让我好好想想才行。”
英格听着不对,赶紧赔笑道:“贝勒爷这是甚么意义,我们都是同坐一条船的,哪有你我之分,总不会到现在你还不信赖我吧。”
弘昼盯着他,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吗?”不等英格点头,弘昼已是再次道:“亲人之间哪有隔夜仇,他说到底也是你外甥,你如果真不筹算理他,当初他进大牢的时候,就不会特地去看他了,以后还是你亲身将他接了出来。”说到这里,弘昼突然收紧了手,将本来拿在手里把玩的金橘监禁在五指当中,任由汁水顺动手指流下来,“英格,你若想操纵我为二哥铺路,那你就打错算盘了。”
弘昼顺手拿过碟子上的金橘高低抛玩着,口中道:“究竟是对我好,还是对你英格大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