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说完,刘氏便抬手道:“放心,她的话,本宫一个字都不会放在心上。天命必定,呵呵,她又安知天命就必然眷顾在四阿哥身上,而非其别人,与本宫来讲天命,的确就是笑话!”

非论谦嫔是如何的心机,前面那四日的扫雪倒是无可制止,期间,燕常在自恃寻到凌若这个背景,一向对刘氏冷嘲热讽,令刘氏对她深恶痛绝,暗自发誓,定不饶过她。

她这话倒是让弘历想起一事来,“对了,额娘,儿臣派人在河南查过几名不测死去的富户,固然他们的死临时查不到古怪,但都是在几次三番回绝二哥后死的,以是我思疑他们的死,与二哥有干系。”

至于凌若那边,从胤禛那边返来的当日便写了信给李卫,问他在浙江究竟产生了甚么事,为何会俄然生出民变,胤禛推行新政,最担忧的就是民变,想不到河南没犯,浙江倒是犯了。

过了半个余月,凌若终究收到了李卫的来信,他在信中细心说了这件事,对于公众兵变,也是感受匪夷所思,因为他很清楚胤禛对这件事的正视,以是安抚公众乃是重中之重,以是一向以来,公众对于新政都甚是支撑,禁止的都是那些富户,自从民变产生后,他一边上折给胤禛一边详察此事。说来奇特,过后竟然找不到那几个领头者,仿佛一夕之间,全数平空消逝了普通。

刘氏巴不得她早些走,一听这话,赶紧道:“臣妾恭送娘娘。”

弘历将信纸叠好后道:“这件事应当是那些富户在背后拆台,公众只是被操纵的罢了,想要处理浙江的费事,还是得从那些富户身上动手。这一点李叔内心想必也明白,但想要劝服那些富户不是那么轻易的。”

凌若悄悄一笑道:“河南那边的富户那么好筹议,浙江这边倒是各种刁横霸道,连官府也敢对抗,你说奇特不奇特。”

凌若看着她,意有所指隧道:“要真的记着才好,不然口应心不该,倒还不如不该的好。”说到此处,她拂一拂袖,起家道:“好了,话就说到这里,本宫该归去了。”

而那些富户还是各式禁止新政,乃至有几个本来已经承诺推行新政也临时忏悔,到最后,他能够节制的富户竟然不敷五成之数,这件事令他焦头烂额,万一到期时还是如此,他不知到时候该如何跟胤禛交差。

“你错了,就算皇上指定了储君,弘瞻一样有机遇,因为他是大清皇室的龙子凤孙,非论甚么时候都有资格坐上养心殿的位置。”在凌若手中连番受挫,已是令谦嫔偏执得近乎走火入魔,“本宫输她一时,但绝对不会输她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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