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接过下人递来的茶,抿了一口道:“既是无趣,还找我下?”
见事情已经说定,弘历将全部心机都放在棋盘上,不再如刚才那样随便,如此一来,弘昼压力骤增,好不轻易挣得一点上风,三两下就没了,且还步步紧逼,将他杀得落花流水,在“帅”被吃掉后,弘昼将棋子一扔,无法隧道:“每次与四哥下棋都是输,真是无趣。”
胤禛思忖半晌,又扣问了弘昼的定见后,应允了弘历所请,命弘昼马上前去浙江。
弘历笑道:“我等着你赢,不过我是毫不会用心放水让你赢的。”
弘昼抚着被敲痛的脑门,委曲隧道:“我那不是体贴你吗,美意当作驴肝肺,今后但是不管你了。”
面对弘昼的抱怨,弘历倒是笑了起来,“行了,四哥没事,倒是你若真去了浙江,一人在外,可千万把稳,真感觉难堪,就不要勉强,四哥可不想你有任何事,明白吗?”
“事到现在,贝勒爷不想去也不可,不过浙江那边贝勒爷也不必过分担忧,只是一些乱民罢了,谅他们也翻不出甚么花腔来,更不成能与福州一样,再说李卫手上但是握着一省之兵,定可庇护贝勒爷安然。”
英格眸子子一转,道:“难不成,吏部那件事,四阿哥思疑你了,以是给你下这么大一个套?”
“我晓得,四哥一向说棋局如同疆场,通过别人用心放水得来的胜利,会让本身变得眼盲心盲,看不清真正的情势与危急,以是我向来未求过四哥。”话说到这里,弘昼话锋一转道:“我这一去浙江,没有个把月是不成能返来,到时候二哥返来时,只要你一人,对付的过来吗?”
“贝勒爷稍安勿躁。”英格表示弘昼坐下后道:“既然贝勒爷不肯去浙江,刚才在朝上又为何要承诺,皇上金口已开,就是我也没本领让皇上收回成命。”
“说的轻松,李卫管着全部浙江都没查出线索,我孤身一人,难不成绩能查出来了?”弘昼泄气的说着,旋即恨恨道:“此次可真是被老四害死了,看我今后如何对于他!”
英格目光一闪,举茶抿了一口火线道:“这个不太能够吧,就算真有甚么仇怨,可新政关乎国计民生,谁敢在这个时候拆台,那但是在与皇上做对呢!”
这只老狐狸,清楚就有事瞒着他,哼,不说是吧,最好别让查到,不然看他还能不能如许落拓的喝茶。
出了养心殿以后,弘昼一向沉着一张脸,连弘历与他说话也不睬会,英格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在颠末弘昼身边时,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后者会心肠址点头,步出宫门后,上马直奔而去,在绕了一圈后,悄悄来到英格府邸的后门,早有下人候在那边,将他请入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