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勤太妃竟然会做出这类事来,实在是过份至极!”图理琛愤恚之余,执杖用力顿着空中,收回“咚咚”的声音。
“只怕到时候皇阿玛不会信赖垂白叟的话。”不等图理琛开口,弘时再次道:“为了能够还皇额娘一个明净,弘时有一个不情之请,但愿垂白叟能承诺。”
“垂白叟感觉皇阿玛会信赖我吗?”弘时的话令图理琛惊诧,“王爷将究竟相告,皇上为何不信?”
图理琛毫不踌躇隧道:“有甚么事王爷固然说就是,只如果老臣能办到的,必然尽力而为。”
图理琛底子不看他,起家看着胤禛道:“老臣已经找到了当初在皇上面前做证的萍儿,她在老臣面前亲口承认,当初那些话是受人教唆,用心冤枉皇后娘娘。”
图理琛叹了口气道:“王爷对皇后娘娘真是至孝至敬,也罢,这件事老臣应下了。”
弘历……呵,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被折磨的模样,当初在福州因为时候紧急,不能多担搁,以是只能一刀杀了他,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过分便宜他了,幸亏现在另有机遇,不然可就得抱撼毕生了。
“他们敢!”图理琛倒竖了双眉道:“王爷不必担忧,他们如有非议,老臣自会向皇上禀明真像,断不让他们为所欲为。”
“晚些时候,王爷且将萍儿带到我府中,由我亲身再问她一遍,然后再带入宫中,既然不能提及王爷你的名字,老臣就必须与萍儿对好说辞,不然稍一不对,就会引发皇上的思疑。”
弘时毫不踌躇隧道:“我晓得,我一会儿就将萍儿给您带过来,至于您何时带她去见皇上,就由您本身决定。”
气恼过后,图理琛道:“王爷既然已经晓得了事情的本相,为何不奉告皇上?”
弘时苦笑道:“垂白叟应当晓得皇阿玛信赖熹贵妃与弘历,而他们都不肯我皇额娘被释,以是若由我将萍儿带到皇阿玛面前,他们必定会想方设法禁止,说我是为了救皇额娘,才逼迫萍儿改口。”
两今后的一个午后,图理琛至养心殿求见胤禛,固然他在废后一事上死力反对,又曾说过凌若的不是,但他对大清的虔诚另有品性皆是无话可说,是以胤禛对他一贯恭敬。
“如果皇后娘娘真犯了错,老臣自不会为其讨情,但究竟上,皇后娘娘是被冤枉的,请皇上明查。”
图理琛低头道:“皇上若想晓得本相,只需宣召萍儿进宫一问便知,现在她就等在宫门外。”
他这句话,胜利引发了胤禛的重视,“你说甚么?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