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是可成大事之人,既然他没有争储之心,那么我就推他一把!”她弹一弹带了些许木屑的指甲道:“四爷内心一向爱重八福晋,这件事我晓得,八福晋一样晓得;如果那些话传到八福晋耳中,你猜她会如何想?”
毛大在考虑了一番后道:“那主子去安排一下,不知墨玉女人是要去那里?”其实在雍王府所下的号令中,囚禁的是凌若,并不关墨玉与李卫的事,是她们志愿留在此处,以是放她出去不算违令。
在李卫迷惑的目光中她将窗纸细心地塞回窗缝中,缓缓道:“人生七十古来稀。当今皇上已经五十有四,不再是春秋鼎盛,说句不敬的话,现在那么多阿哥都盯着皇上的阿谁位置瞧着,皇储啊,天下至高无上宝座的担当人,哪个能不心动?正因为如此,大阿哥、八阿哥他们才会在太子被废后迫不及待地谋夺太子之位。”说到此处她忽而一笑,打量着本身不慎磨花的指甲道:“我与四爷伉俪几年,看得出四爷有本事亦有才调,却因一向将本身当作太子党而缺了争储之心,毛大说贩子传播四爷保废太子复立,依我看并非无稽之谈,起码有六七成可托。”
听到这里,李卫浑身一个激灵,俄然明白了凌若的意义,骇然道:“主子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