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纳兰湄儿起家朝他欠一欠身,神采淡然,与胤禛的冲动恰成对比,“俄然叨扰,还请四哥包涵。”

待得门房确认后,他顾不得理睬佟佳氏,径直起家穿衣仓促拜别。在他身后,是神采一片阴霾的佟佳氏,现在的她已经贵为侧福晋,以一介官女子之身连越格格、庶福晋两级被立为侧福晋,许以与年氏并列的光荣,实在可贵,倒有些像第二个德妃。

门房在获得阿成的知会后,忙不迭请纳兰湄儿出来,自已则跑去告诉胤禛,彼时胤禛已在佟佳氏房中歇下,听得纳兰湄儿四个字猛地坐了起来,倒把睡在中间的佟佳氏吓了一大跳,问其如何了?

她的话令胤禛感觉荒诞非常,不错,皇阿玛让众臣商讨皇储一事时,他确切未曾保胤禩,但也没保过别人,那折子还在他书房中没呈上去,但他何曾在皇阿玛面前说过一星半点关于胤禩的好话,乃至于皇阿玛要废胤禩廉郡王封号的时候他还曾劝过。

纳兰湄儿睨了环抱在身周的下人一眼,胤禛会心,命他们都退下,连狗儿也未曾留下,待屋中只剩下他们两人时,胤禛道:“好了,弟妹有事固然说吧。”

莫非事情真如主子所料?想到这里墨玉内心顿时一阵欣喜,催促着车夫快些走,她要从速将这件事奉告主子才行。

墨玉托着下巴在车厢里唉声感喟的悔怨,不想马车一个急停,令毫无防备的她立时往前栽去,幸亏及时扶住中间的木档才没有一头磕在地上,还没等她问车夫出了甚么事,外头已经响起傲慢的喝斥声,“哎!如何架马车的,竟然敢冲撞廉郡王府的马车,活得不耐烦了吗?”

“你不消再否定。”纳兰湄儿冷然道:“内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群臣上奏保胤禩为储君,是你在皇阿玛面前教唆是非,令皇阿玛嫌弃胤禩,不止采纳众大臣的上奏,还当众斥胤禩出身卑贱不配为储君,让他今后再无被立为皇储的能够,四哥,你好狠的心啊!”说到前面纳兰湄儿已是一脸冲动,若非为着此事,她又怎会漏夜踏足雍王府。

且说胤禛强捺了冲动的表情赶到正堂,公然见到湄儿等在那边,夙来冷凝的目光在这一刻化成足以令府中统统女子为之猖獗妒忌的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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