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昂首看了凌若一眼,倒是没有坦白,道:“皇上一下朝,谦嫔就带了六阿哥在皇上面前好一阵哭诉,说娘娘昨夜将她囚禁在承乾宫不让分开,还说娘娘你审犯人一样鞠问她,皇上听着不太欢畅,以是让主子来请娘娘畴昔问问,待会儿娘娘见皇上,回话的时候可得把稳一些。”
这个时候,弘瞻也从刘氏怀里跳下来,上前几步,怯怯隧道:“皇阿玛,额娘不会害儿臣的,您信赖额娘。”
凌若冷冷瞥了刘氏一眼,欠身道:“回皇上的话,臣妾在六阿哥身后发明一个针孔,并且周太医在针孔四周发明有微量的迷香,再加上六阿哥说他被推倒的时候,背上像被蚊子盯过一样,以是臣妾鉴定当时六阿哥昏倒并不是因为被人推倒,而是被人用涂了迷药的针扎晕,因为分量未几,以是周太医当时没有诊出来。皇上,恕臣妾直言,若当时真是燕贵报酬了泄愤推的,直接推用力一些就是了,为何要用针扎,六阿哥昏倒对她但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其次,燕朱紫安知去御花圃会碰到六阿哥,以是事前备好针?臣妾痴顽,解不出这两个疑问,以是只能猜测,有人用心弄晕六阿哥,为的就是谗谄燕朱紫。而当时除了燕朱紫以外,便只要海棠在,以是臣妾不得不思疑,此事与海棠有关。过后,臣妾别离问过御药房与敬事房,固然无人取用过迷药,但海棠在上月曾经出过宫,在宫外呆了整整一日方回,诸多事情加起来,臣妾对海棠实在有几分思疑。”
刘氏抹着眼泪愤然道:“贵妃都将弘瞻受伤的事情推到臣妾与海棠身上来了,让燕朱紫置身事外,还不是偏坦吗?”
不必问了,弘瞻的话哪怕不是假的,也必然有古怪,难怪她敢跑到胤禛面前哭诉,本来是备了这么一手,真是难为她一夜未睡,想出这么一个别例来。
胤禛闻言摸摸他的头道:“行了,皇阿玛晓得了,去你额娘那边吧。”
听得弘瞻尚带着奶气的声音,胤禛神采一缓,招手表示弘瞻走到身前,抚着他胖胖的小脸道:“弘瞻,奉告皇阿玛,你当时真的感受背后被人刺了一下吗?”
凌若见他神采不多数雅,模糊猜到了几分,“谦嫔但是去见过皇上了?”
凌若不卑不亢隧道:“回皇上的话,昨夜臣妾为了弄清楚六阿哥受伤的事,确切有那么一阵子不让谦嫔分开,但要说在糕点中下药,另有将她当作犯人,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谦嫔是六阿哥的额娘,也是臣妾的mm,臣妾怎会鞠问她,不过是有些事想请谦嫔答复清楚罢了,要说偏坦,更是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