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真的知错,皇上,您谅解臣妾一次,臣妾会好好待弘瞻,不让他再受一点伤害,臣妾会做一个好额娘。”面对刘氏的话语,胤禛点头道:“朕很想信赖你,但是……朕做不到!”
“皇上……”凌若正要说话,胤禛点头道:“朕没事,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对了,固然弘瞻的事与齐佳氏无关,但刘氏会那么极度地操纵弘瞻去害她,想必她的为人办事确切有些题目,你得空好好说说她。”
“臣妾晓得。”这件事就算胤禛不提,凌若也会去做,齐佳氏的任务已经完成,再如许一味放肆对她不会有任何好处,并且凌若也不会再如许帮着她,但说归说,齐佳氏可否听得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胤禛嘲笑道:“照你这么说,错的倒是贵妃与燕朱紫了?”
“好了,朕不想再听你说一堆的谎话,从这一刻起,朕废你嫔位,降为承诺,搬出永寿宫主殿。”固然胤禛恨极了刘氏的行动,但看在弘瞻的份上,他终归是部下包涵了。
刘氏垂泪道:“皇上,臣妾也不想的,只是那齐佳氏仗着有熹贵妃撑腰,到处针对臣妾,不将臣妾放在眼中,臣妾与熹贵妃说过数次,但是贵妃娘娘明知齐佳氏的罪过,却一向蓄意偏坦,任由她欺辱臣妾。臣妾万般无法之下,才出此下策。实在事情产生以后,臣妾就悔怨了,但阿谁时候已是骑虎难下,除了一向错下去以外,就再没有第二条路让臣妾选了啊。”
“是。”事到现在,刘氏也没甚么不敢说的了,因为她现在已经身正法地了,“若当初贵妃肯对燕朱紫的行动略加制止,臣妾便不会走这一条路,弘瞻是臣妾的儿子,您觉得臣妾拿他作饵,臣妾心不痛吗?但是若臣妾甚么都不做,燕朱紫会越来超出份,到时候臣妾与弘瞻连容身之地都没有了。臣妾能够不为本身考虑,却不能不为弘瞻考虑!”她晓得,胤禛对她并没有太深的感受,唯有弘瞻才是她的拯救符。
胤禛起家走到她身前,嫌恶隧道:“朕觉得你已经忘了弘瞻是你亲生的,如果记得,如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如何会忍心让他小小年纪就饱受痛苦?!”
面对胤禛略显狰狞的面庞,刘氏不敢再多言,只是不住低头抽泣着,当胤禛将目光转向许氏时,后者慌的立即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凌若惭愧隧道:“是臣妾不好,没能措置好这件事,让刘承诺三番四次闹到皇上面前。”
刘氏孔殷隧道:“臣妾不是,皇上,臣妾不是您想像的那种人,臣妾真的是为了弘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