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赶紧道:“皇上,臣妾知错,臣妾真的知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开恩,不要贬臣妾为官女子!”
刘氏回绝金姑的搀扶,再次道:“皇上,实在很多事情,并不能清楚的分开,一事归一事,但事事皆有连累,若没有臣妾与燕朱紫的抵触,就不会有本日很多事,以是臣妾实在难辞其咎,还望皇上不要见怪燕朱紫。”
胤禛盯着她的头顶,缓缓道:“一事归一事,你不必将统统事情都揽上身。金姑,扶你家主子起来。”
“臣妾也是想让刘氏获得应有的奖惩,臣妾……”说到此处,胤禛打断她的话道:“看来你并没有真的知错,不然就不会说那样的话,如此一来,朕更没有恕你的来由了,带下去!”
刘氏一脸委曲隧道:“臣妾没有,并且臣妾也底子没想奉告皇上,这统统都是不测。”
胤禛微微点头,就在齐佳氏觉得他信了本身的时候,胤禛面色倏然一寒,冷声道:“既是如许,朕为甚么得知你每次去永寿宫都变着体例折磨刘氏,将她弄得遍体鳞伤?”
齐佳氏那里是不恨刘氏,恰好相反,她恨不得将刘氏剥皮拆骨,但这些话在胤禛面前如何能说,只能虚假隧道:“回皇上的话,臣妾之前确切对刘承诺有所痛恨,但贵妃娘娘曾劝臣妾不要过于固执,朋友宜解不宜结,再说刘承诺也已经得了应有的奖惩,另有甚么好恨的。”
齐佳氏瞪了她一眼,满面无辜隧道:“皇上,臣妾不晓得刘承诺与她的宫报酬甚么要如许冤枉臣妾,但臣妾一贯与报酬善,怎能够做出如许残暴的事,还请您千万不要被人蒙蔽了圣听。”
待得齐佳氏被赶出去后,胤禛有些怠倦地捏一捏鼻梁,对刘氏道:“你也归去吧,今后,不会有人再欺辱你了。”
固然他讨厌刘氏,但不代表便能够任人欺负刘氏,特别是齐佳氏如许的,他不晓得便罢,晓得了必然严惩。
“真是虚假到了顶点!”齐佳氏嫌恶地看了她一眼,对胤禛道:“皇上,不错,臣妾确切是惩办过刘氏,但明天绝对没有,臣妾真是明净的。”
但是她忘了一件事,当一小我罪过过分的时候,不管再说甚么,都只会被当作谎话,底子不会有人信赖。现在,恰是如许一个局势。
“没有,绝无此事!”面对齐佳氏的矢口否定,金姑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意,道:“燕朱紫,你如何敢在皇上面前扯谎,主子身上的伤,明显就是你弄出来的,你竟说绝无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