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怔,从速朝那拉氏道:“娘娘,真是如此吗?”
“娘娘请说,只如果臣妾晓得的,必然悉数相告。”
“一来,砒霜未少;二来,齐佳氏房中并无砒霜;三来,齐佳氏曾热诚过刘承诺,她固然口中说对此并不介怀,臣妾却不这么以为,毕竟刘承诺是人而非贤人;以是臣妾觉得,刘承诺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刘氏目光微缩,凝声道:“看来臣妾说甚么娘娘都是不会信赖的,但臣妾能够必定,此事必与齐佳氏有着干系。”
刘氏严峻地盯着那拉氏,道:“娘娘,砒霜但是少了?”
刘氏没有说话,但看她的模样,明显不以为齐佳氏与此事无关,等了一会儿,杜鹃返来了,但她带返来的动静倒是令那拉氏与刘氏更加绝望,因为她并没有在齐佳氏的住处搜到砒霜。
刘氏目光微闪,道:“恕臣妾痴顽,不明白娘娘的意义。”
凌若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那刘承诺想不想听听本宫此时的设法。”
刘氏欠身道:“娘娘请说,臣妾洗耳恭听。”
刘氏没想到凌若会这么说,怔了一会儿方道:“那件事确切是臣妾的错,臣妾鬼迷心窍,做出连本身也不能谅解本身的事来,娘娘查出本相,禁止臣妾一错再错,对于娘娘,臣妾只存感激之心,从无涓滴痛恨,以是娘娘所谓的过节在臣妾看来并不存在。”
这但是奇特了,砒霜分毫没少,齐佳氏的砒霜又是从何而来,莫非真不是她?这个动机刚呈现就被那拉氏否定了。宫里头,会用那么极度伎俩对于刘氏的,除了齐佳氏以外,她还真想不出第二小我来。钮祜禄氏或许有能够,但跟本身斗了二十多年的钮祜禄氏毫不会用如许直接极度的伎俩,若真是如许打动,她也不会一向到现在还稳坐着贵妃的位置。
凌若绛唇微勾,暴露一抹倾绝夺目的笑容,“本宫有一件事很奇特,刘承诺可否为本宫解答?”
赵方低头道:“回娘娘的话,主子掌管御药房多年,凡是药材出入,必然记实在案,除非是有人盗取的。不过之前孙公公命人将砒霜过称的时候,主子就已经翻查过记录了,两边相加,恰好七斤,并无出入。”
“本宫晓得,刘承诺且先别难过。”安抚了刘氏以后,那拉氏再次看向凌若,这一次声音比刚才更加严厉,“熹贵妃,你指称这统统是刘承诺演的一出戏,可有证据?”
此次刘氏真是冤枉到家了,明显就是受害者,成果却被人倒打一耙,反说是她演的戏,是她想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