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定了定神后,看向站在中间的三福,“锦囊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主子换了砒霜后,不知如何措置才好,如果随便丢弃,只怕会被人发明,这个时候,您与皇后娘娘又来了,无法之下,便只藏在此处。”
三福稍稍一想已是明白了她的筹算,“主子是想以假死瞒过宫中的人,然后让齐佳氏出宫?”待凌若点头后,他缓缓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别例,但万一齐佳氏还活着的动静泄漏,只怕还是会给主子带来费事,特别是齐佳氏这小我笨拙却不自知,她不会明白主子如许做是为她好,乃至还会感觉主子操纵完后,将她弃于宫外。皇后与刘承诺的家人可都在京里头,一旦与她们勾搭上,结果不堪假想。”
三福再次劝道:“是啊,主子帮了她这一次,说不定她下一次会求主子助她复起,主子看她并不甘心做一个官女子。但是她若真复起,只会给主子带来更多的费事。”
待那拉氏另有太医等人走远后,凌若长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可真是出了一身盗汗,如果锦囊里当然被发明是砒霜,事情可就费事了。
面对那拉氏的话,刘氏不敢辩驳,应了一声后随那拉氏往外走去,期近将跨过门槛时,那拉氏耳中传来凌若的声音,“娘娘这就走了吗,那刘承诺被人下毒一事如何办??”
那拉氏脚步一顿,恻目看了一眼凌若,“贵妃放心,本宫必然会查个水落石出,不会让如此暴虐心肠的人清闲法外。”
凌若抚着脸颊道:“你们说的本宫都晓得,以是本宫并不筹算帮齐佳氏甚么,但这小我,始终要处理。”
水秀抿唇笑道:“真亏福公公想获得这么一个绝妙的藏处,哪怕刚才皇后娘娘要搜你的身,估摸着也发明不了。”
与此同时,那拉氏也回到了坤宁宫,一踏进殿,刘氏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娘娘,您真筹算就这么放过熹贵妃与齐佳氏吗?任谁都能看得出是齐佳氏下的毒,而熹贵妃就是幕后主使者,她们想要臣妾的性命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莫说齐佳氏,就是凌若也有这个迷惑,“是啊,你如何会在此处?”
“恕主子直言,齐佳氏过分笨拙,帮她很轻易引火烧身,比如这一次,竟然不及时将锦囊抛弃,的确就是在自找费事。”这些话三福当着齐佳氏的面不好说,现在倒是无需再顾忌甚么。
见凌若已经想好了前面的安排,三福也不再多劝,毕竟齐佳氏如果能阔别都城,对于凌若天然没有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