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胤禛顿时一阵苦笑,在椅中坐下抚额道:“你放心吧,她现在连一丝戾气都不会有。”

自钮祜禄氏被废黜至别院后,从未见胤禛提起过这个名字,彻夜却一再提起,如许的态度令她惊骇。

那拉氏檀口微张,好半天赋回过神来,神采哀恸隧道:“想不到mm境遇如此惨痛,唉,妾身是落空过孩子的人,晓得那种痛苦,当年若非有王爷在身边安抚劝说,妾身也几近撑不下去。唉,说到底还是mm当时年青气盛,见不得别人得宠,一时打动而犯下弥天大错,才会落到本日的境地,今后就让她在别院里好好养着吧。”

殊不知皮肉之下,那拉氏的心正在怦怦狠恶地跳动着,站在她前面的翡翠低头以粉饰脸上的非常,在这暖和如春的屋中,手心已是一片湿冷。

“有你这个额娘是灵汐与弘时的福分。”如此说了一句后,胤禛忽地转过话锋道:“福晋去过别院吗?”

康熙四十六年,她种在瓜尔佳氏身上的噬心之毒发作,但是号称三日以后无药可解的噬心毒竟然没要了瓜尔佳氏的命,只是让她在床上躺了半年。

听到“别院”二字,那拉氏眼皮一跳,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的茫然,“雍王府那么多别院,不知王爷说的是哪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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