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
至于接下来,就看他的解释能不能让皇阿玛消弭狐疑了。只是常常想到皇阿玛,他都忍不住气恨,若非皇阿玛一味宠任钮祜禄氏阿谁女人,她又怎能翻出如许的大浪来,令他被逼杀死了徐氏。好恨,好恨皇阿玛,明显一样都是儿子,他眼里却只要弘历。
弘时不敢多言,带着几分忐忑退出了养心殿,在他走后,胤禛对四喜道:“当即去查弘时所言是否失实,另有这上面的名字是否实在。”
就像弘时想的那样,当“封疆大吏”四个字钻入常方耳朵时,心跳一下子加快,那但是正二品乃至正一品的大官,他这辈子就没敢想过,没推测现在,竟然真的有机遇,虽说还很悠远,但确切是有机遇。
第二天,当弘时从王忠手中取过常方拿来的借单,悬在半空中的心终究放下了,然后提笔在底下添上日期,不是本日也不是昨日,而是整整一个多月之前。
胤禛打量动手中的纸,对弘时说的话半信半疑,寂静了一会儿,他道:“弘时,朕听闻徐朱紫在慧安寺时,你常出城,皆去了那里?”
不等他说下去,胤禛道:“行了,这件事朕晓得了,你先退下吧。”
弘时微一点头,旋即又道:“记取,当你将借单拿给本王后,任何人问你,你都要说不晓得借单的事,并没有将银子借给过紫玉家人,总之你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而将银子借给紫玉家人的,也是本王,不是你。”
“好!”弘时命人取来银子,与那张借单交给常方,随后道:“必然要让他们签下这张借单,签完后,你立即拿来给本王,还是这个别院,若本王不在,便交给王忠,他自会转呈于本王,晓得吗?”
常方带着东西回府以后,就立即叫来紫玉问了她兄长的事,随后去了她家中,当他将那银子往屋中一放时,向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的紫玉家人全数都愣住了,知悉是常方筹算借给他们的聘礼及结婚的钱后,连连说不消。毕竟他们家与常方并没有甚么干系,谁也不敢冒然接这么一大笔钱,再说结婚也用不了这么多。
“回皇阿玛的话,这借单的告贷人恰是紫容兄长,徐氏赠儿臣鹞子的时候,儿臣曾与紫容有过数面之缘,前面她来找儿臣,说是她兄长要结婚了,但凑不出聘礼钱,但愿儿臣能借上些许。儿臣固然感觉高耸,但看她说的不幸,也就承诺了,当时还写了一张借单。厥后紫容随徐氏从慧安寺返来,与儿臣表示说,家中贫寒,还不出银子,但愿儿臣能够免除此次借银,儿臣心下不喜,便没有承诺,还让她尽快偿还欠银。想必是因为那次的事,她思疑在心,以是用心说儿臣与徐氏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