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认识到事情不对,表示下人出去并将门关好,这才道:“究竟甚么事?”
见他这个时候过来,弘历非常惊奇,道:“你如何这时候过来了?”
英格眸光微微一缩,旋即发笑道:“贝勒爷想到那里去了,老夫之以是与你说,是想你来立这个功。现在二阿哥与四阿哥最是失势,贝勒爷你虽也不错,但终归是差他们两人一截,但若此次科举舞弊为真,而你又能揭暴露来,那就是立下了大功,到时候取四阿哥而代之,全然不在话下,你说是不是?”
弘历只瞥了一眼,便果断道:“这不成能,自皇阿玛将试题给我后,就一向贴身收着,从不离身,火封也一向未曾翻开,怎能够泄漏出去。”说着自怀中取出胤禛交给他的密旨,果见火封无缺,没有任何拆开的陈迹。
弘昼打量了他一眼,不在乎隧道:“是啊,这又如何?”
弘昼神情严厉隧道:“四哥,我有一桩要紧事要问你。”
弘昼开口道:“话是不错,可谁敢必定这纸上的就必然是此次试题?若不是的话,那我不就成了污告吗?另有……”他话音一顿,用猜疑的目光看着英格,“这件事既是你发明的,为何不直接禀告皇阿玛,而要与我说这些?你莫不是想关键我吧。”
英格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取出一张纸道:“这个老夫也无从得知,不过老夫倒是从他们那边买了一份试题来,贝勒爷可有兴趣一观?”
“好。”弘昼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从其手中接过纸,翻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中立而不倚,强哉矫义”这九个字。
英格点头道:“除了四阿哥,贝勒爷另有想到第二小我吗?”见弘时点头,他又道:“贝勒爷有所不知,这张纸,但是破钞了老夫整整一千两。换句话说,有人在操纵发卖试题,敛取大量的银钱。”见弘昼不说话,他又道:“贝勒爷不是恨极了四阿哥吗,若此事是真的,而皇上又晓得了四阿哥泄漏试题以调换银钱,就算他再宠嬖四阿哥,也不会轻饶。”
弘时端过茶抿了一口,凉声道:“不是有弘昼吗?不管他是真是假,现在都该是操纵他的时候了。别的,我记得弘历的嫡福晋现在恰好身怀六甲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