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个来回,那拉氏忽地走到钟尚面前,死死盯着他道:“你与熹贵妃说了多少?”
“你害得谨妃跑去临渊池,又不让宫人跟着,恰好到了半途你又扭伤了脚,这统统皆是偶合吗?”凌若再次暴露与刚才在咸福宫时一样的冰冷眼神,“另有谨妃被人推下水也是偶合吗?”
那拉氏豁然起家,不敢置信地瞪着钟尚道:“你说甚么,十年前的册子?”
那拉氏冷声道:“那本册子本宫自会想体例,你所要做的,就是管牢本身的嘴巴,别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下去。”
“这件事归根咎底,是臣妾不对在先,没有做好这个额娘,臣妾哪有资格怪别人。”刘氏说的极其诚心,如果不知情的人听了,还真会让她骗畴昔。
钟尚听着不对,从速跪下道:“主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