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再否定了,就是你做的,现在由着你嘴硬,待到了慎刑司,看你是否熬得过皮肉之苦,到时候你就算能出来,怕也是不成人形了。不过对于你如许暴虐的心机,非论用甚么样的刑都不为过。”戴佳氏表示的咄咄逼人,完整不给海棠喘气的机遇,的确就像要将她逼到死路去普通。
刘氏忍着内心的气愤道:“臣妾已经说了海棠在永寿宫中,未曾踏出一步,试问除了永寿宫的宫人,如何还能证明。再者,他们虽在永寿宫,却不是服侍臣妾的,为何信不得。”
那拉氏一时倒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正自踌躇间,凌若上前道:“皇上,固然只要周兴一人看到,但他与臣妾等人没有任何短长干系,臣妾信赖他不会扯谎,海棠就是推谨妃下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