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点头道:“固然本宫死力帮着,但是你皇阿玛还是信了熹贵妃的话,将金姑活活杖毙,你额娘与海棠则被打入辛者库中,毕生不得踏出。也就是说,你这一辈子都不成能再见到你额娘。”
“辛者库?那是甚么处所?”弘瞻猎奇地问着,那样的处所是年幼的他从未曾打仗的,待得那拉氏解释一通后,总算是明白了,但神采倒是比刚才还要白,带着哭腔道:“为甚么皇额娘要让额娘去那样辛苦的处所,额娘会不会有事?”
弘瞻照实道:“没有,儿臣是趁熹贵妃不重视时偷跑出来的。”
“前几日,谨妃发疯的短长,跑光临渊池,然后跑了出来,前面给救了上来,也没甚么事,可熹贵妃却抓着你额娘之前曾去看过谨妃的事不放,非要说谨妃落水是你额娘害的,还说金姑推了她。唉,当时本宫也在,熹贵妃倒置吵嘴的本领,真是高,为了谗谄你额娘,还找了外务府一个姓周的管事。”
这句话公然令弘瞻沉着下来,严峻隧道:“额娘在那里?”不管刘氏如何,那都是他的生母,血脉相连,怎能够不闻不顾。
那拉氏感喟道:“你能如许想着你额娘,真是个好孩子,但是你皇阿玛一贯宠任熹贵妃,她开口,只怕由不得你说不。”
弘瞻严峻隧道:“那……那厥后如何样?”
弘瞻垮下小脸道:“那……那要如何办?是不是儿臣只能去阿哥所?”
“本宫何尝不想,但在熹贵妃三番四次的教唆下,皇上对本宫早就没有了信赖,本宫怎能够将你收在膝下。”
她刚说完,弘瞻便反对道:“不要!熹贵妃是好人,害了额娘,儿臣不要去承乾宫,说甚么也不要去,更不要说做她的儿子了,儿臣只要一个额娘。”
那拉氏目光一闪,道:“实在之前谨妃曾害过她,固然这些年她一向装着姐妹要好,但内心一向很恨谨妃,脱手害她并不是甚么希奇的事。至于目标……弘瞻,你是皇子对不对?”
“不急,先吃几块西瓜,现在虽说入秋了,但还是热得很,这西瓜是在井水里冰镇过的,吃着正舒畅,等晚些时候,皇额娘亲身送你去养心殿。”
“不幸的孩子,这些事情本宫原是不想和你说的,毕竟那对你太残暴,但是,熹贵妃害了你额娘与金姑不说,现在还要诽谤你们母子,本宫实在看不过眼,才会将实话说出来。”那拉氏含泪抚着弘瞻的脸庞道:“记取,你是你额娘十月怀胎生出来的,这个世上,再没有人比你额娘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