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弘时把玩着一向握在手里的铜钱道:“那就……让他们脱手吧。”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透暴露残暴的笑意。兄弟,呵,他不需求,他需求的唯有一样东西,就是皇位!
当初弘时与他说这件事时,他原是说甚么都不承诺的,因为实在过分严峻,无法弘时拿之前的事相胁,将他拿捏在手中,又许了很多好处,令他只能按他的话去做,只是这内心头实在不安得紧啊。
“但是五阿哥已经去各地催缴粮食了,信赖很快就有新的粮食供应,到时候下官不管如何做,都是藏不住的,也动不了甚么手脚。”
户部尚书踌躇了一下,终还是将憋了半天的话问出口,“王爷让下官掩蔽起那些粮食,莫非您不想果亲王打赢这场仗吗?”这一点,他实在想不明白,若允礼真的输掉了这场仗,任由葛尔丹攻到都城来,对他底子没有半点好处,要说弘时是准葛尔的特工,更是不成能的事,他但是当朝阿哥啊!
不等他再问,弘时已是道:“行了,去做你的事吧,不该问的事情不要多问,总之今后少不了你的好息。”
待得户部尚书走了以后,弘时来到一处清幽的小院中,费扬古就会安设在这里。固然一应顾问都与之前一样,但费扬古的精力倒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毕竟家被抄,英格被斩,他一个白叟如何受得住,待到前面更是常常昏倒,少有复苏的时候。
王忠赶紧否定,随即道:“主子是担忧五阿哥一死,皇上会狐疑到王爷,毕竟因为雄师被偷袭一事,皇上已经思疑兵部有内监,朴重四阿哥清查。”
王忠低声道:“是,全数都安排下去了,只等王爷一声令下便可脱手。”
费扬古没法说话,但从他的神情来看,明显是将这句话听出来了,必然会撑到那一天。
弘时笑一笑道:“这个本王明白,他催缴到多少你尽管照实记录,你能如许帮本王做事,本王又如何会让你难堪呢。”
此次弘时去的时候,费扬古倒是复苏着,看到他出去,吃力地张口,倒是说出不话来,只要喉咙里含混的声音。
“唔……唔……”费扬古脸上呈现非常的潮红与冲动,死死盯着弘时,后者明白他的意义,“我说的都是真的,很快……很快您就能看到了,并且让统统害过娘舅的人都支出应有的代价,以是您千万要撑住,撑着看到那一天。”
户部尚书听得一头雾水,凡是兵戈,任何一方都但愿尽快能够打赢,那里另有人但愿拖得久一些,实在分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