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低头轻笑道:“额娘谬赞了,既然额娘感觉还能过得去,那归去后儿臣再做几件,也算是为边关将士尽一份心力了。”
“瑕月,你是一个聪明人,以是本宫也不说太多,总之弘历现在既然已经承认你是他的侧福晋,那你就好好做你的侧福晋,本宫也不会虐待了你,但若另有甚么别的心机,本宫劝你还是趁早忘了的好。明白吗?”
现在因为弘历的承诺,她容忍瑕月,但如果瑕月踩过了线,又或许说想要对弘历倒霉,那么她会毫不踌躇地脱手撤除。
戴佳氏想想也确切是这么一回事,跟着叹了口气道:“但是娘娘您毫不会让瑕月做嫡福晋,谁让她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哪怕她们现在互不来往,形同分裂,也不能不防着一些。臣妾现在倒是担忧,她会不会害明玉。”
“非论她甘不甘心,都只能是一个侧福晋,本宫刚才那番敲打,应当能让她安份一阵子。”说到此处,凌若忽地再次叹道:“实在说句实话,她比明玉更合适当嫡福晋,明玉耳根子软,性子也过于和顺。如许的人能够做一个贤妻良母,却绝对做不了一个合格的嫡福晋,因为她压不住底下人蠢蠢欲动的野心,就像之前的皇后,终究只会害人害己。”
“儿臣明白,多谢额娘提示。”瑕月含泪道:“实在儿臣真的只是想奉迎靠近额娘,并没有存甚么坏的心机,儿臣归去后,必然让全府高低都帮着做棉衣,真正的为边关将士,为大清尽一用心力,请额娘再信赖儿臣一次。”
瑕月没想到一过来就被凌若把她的心机全给戳穿了,杵了一会儿方回过神来,跪下道:“儿臣知错,求额娘恕罪。”
凌若随口道:“本宫最讨厌言不对心之人,恰好她本身要撞到枪口上来,少不得要敲打一番。”
“有本宫与弘历在,她不敢动那样的心机。”说到此处,凌若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若她真动了,本宫不介怀送她一程。”
凌若这番心机,瑕月是不晓得的,就算是晓得了她也无可何如,在出了承乾宫后,她就沉着脸一言不发,阿罗不时看向她,眸中充满了担忧,待得坐上马车上,阿罗终究忍不住道:“格格,熹贵妃的话,您别往内心去,她一贯……”
瑕月的神采因为她这句话而有些丢脸,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道:“额娘您晓得,儿臣只是一个侧福晋,哪有资格使唤嫡福晋,就算是永璜的额娘现在也是与儿臣平起平坐的侧福晋,且她又要照顾永璜,儿臣实在不太美意义相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