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为何不敢去领?难不成外务府还敢剥削本宫不成?”面对那拉氏的斥责,杜鹃不敢说话,倒是小宁子道:“主子,这事也不能怪杜鹃,都是熹贵妃带头闹出来的,说甚么火线战事吃紧,宫里要尽能够的节流,省下银子援助火线战事,厥后成妃乃至皇上,都不再用炭,就是我们现在这些,还是借六阿哥年纪小,受不得冻才领来的。”
对此,那拉氏天然没有任何贰言,温馨地等在一旁,在陪着胤禛一道用过午膳火线才分开了养心殿。
“是啊,等了这么久,机遇……终因而来了!”那拉氏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总算是到这一刻了,只要弘时夺得了帝位,那么她与钮祜禄氏之间的帐便能够好好清理了。
胤禛冷哼一声没有说话,那拉氏在瞅了他一眼后,俄然跪下道:“皇上,臣妾晓得,统统事情皆是因英格而起,是他犯下了大错,扳连弘时,但弘时对那件事情真的毫不知情。”
“又是她,还真是阴魂不散。”如此说着,那拉氏终是没有再斥责杜鹃,后者从速去端了炭盆来,然后将烧得通红的炭放入到盆中,又取来暖手炉递给那拉氏。在屋中垂垂和缓起来后,那拉氏轻舒了一口气,表示小宁子解下身上的披风。
那拉氏哀声道:“皇上,弘时心中最尊敬的人,一向都是皇上您,从未窜改过。皇上去了他统统的差事,他从没有在臣妾面前抱怨过一言半句,只是眼下看到沙俄与准葛尔联手对于我大清,忧心大清安危,以是才会说那样的话。皇上,弘时是您的儿子,莫非连您都不信赖他吗?”
那拉氏身子一缩,惶恐隧道:“皇上息怒,臣妾会与弘时说的,但弘时……”她踌躇好久,终是鼓起勇气这:“弘时也是因为担忧大清,怕战局得胜,以是才会如此体贴,还请皇上莫要指责他。”
杜鹃从速跪下,委曲隧道:“因为宫里头剩下的银炭未几了,奴婢又不敢多领,以是只要在主子在的时候,才会生炭盆。”
看起来,他仿佛守住了边关,但究竟不是,两场战事几近拖垮了兵、户二部,特别是雅克萨那边,因为接连得胜,又增兵五万,使得本就已经将近被拖垮的兵户二部更加雪上加霜。
听着她的话,胤禛长叹一声道:“不是朕不信赖他,而是有些事情,他还是尽量避讳一些的好,英格那件事,不管他有没有参与此中,终归是因他而起的,去了差事,对他一定就是一件好事。就像你说的,他是朕的儿子,朕老是但愿他安然无事,有哪个为人父母的,会不但愿后代安然。至于差事甚么的,今后能够渐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