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上有没有站在弘时那边想过,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额娘,固然臣妾用尽统统心力去照顾他,但终归不是他的额娘,而皇上……”她深吸一口气,道:“皇上一向说没虐待过臣妾母子,可究竟上,皇上在弘时身上的存眷与四阿哥比拟,确切少得不幸。实在他做那么多,不过是想引发皇上的重视,想让皇上晓得他并不比四阿哥差,只可惜,他走了一条不该走的路,毁了本身。”
见他因为过分哽咽而说不出话来,胤禛终是于心不忍,对四喜道:“去,请太医过来。”
世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转动,毕竟胤禛没有发话,在吼了半天后,弘时亦发明了题目地点,谨慎地放下那拉氏,爬到胤禛面前,用力叩首道:“皇阿玛,是儿臣混帐,是儿臣不知好歹,是儿臣孤负了您的苦心,儿臣罪该万死,但是皇额娘是无辜的,她一向对儿臣说,要贡献皇阿玛,额娘早死,皇阿玛就是儿臣最亲的人,是儿臣混帐,老是听不进劝,现在更犯下无可挽回的大错,儿臣自知罪该万死,但皇额娘甚么都不晓得,求皇阿玛救救她,儿臣知错,儿臣情愿为本身的错支出对付的代价。”
那拉氏厉声道:“如果再多嘴,就不要叫本宫皇额娘!”说罢,她跪下朝胤禛叩首,凄然道:“皇上,臣妾情愿用本身一条性命调换弘时的性命,那么您呢,您可肯给弘时这个机遇?”
第两千零二十六章代弘时一死
胤禛沉默很久,缓声道:“不管你如何说,朕都不会饶了弘时,因为他实在错的太离谱,至于朕……对错已经无从弥补,朕愿背负一世骂名,只求大清今后能够昌隆承平。”
弘时冷声道:“皇额娘,现在不是儿臣要与他做对,是他要杀儿臣。”
“你代他而死?”胤禛嘲笑道:“你不是应当想体例求朕开恩,饶你一条性命呢,你何时变得连死都不怕了。”
面对那拉氏的话语,胤禛没有说话,只是冷静的听着,那拉氏见状,更是道:“《三字经》中曾说过:子不教,父之过;说到底,皇上确切亏欠了弘时。”
弘时大声道:“皇额娘,没有效的,他底子没有将儿臣当作儿子,又如何会念甚么父子情。”
“是吗?”胤禛冷冷吐出两个字来,明显对于那拉氏的话底子不信,这一点那拉氏内心也明白,她起家走到弘时面前,一遍各处抚着弘时的脸庞,轻声道:“不要再与你皇阿玛做对了,就算你皇阿玛做的再不对,他始终是你皇阿玛,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记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