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瞻抬起下巴,大声道:“我喜好,再说我是阿哥,你一个奴婢有甚么资格来问我话。”
“不要!儿臣不要!”弘时的顺从令四喜没法近身,目睹胤禛神采越来越难受,那拉氏赶紧道:“皇上,可否让臣妾劝劝六阿哥?”
“我不喜好你!”这是胤禛分开后,弘瞻说的第一句话,没有一丝粉饰。
正说话间,比弘瞻小了一岁的嘉柔抱着一个布娃娃从内里奔出去,拉着弘瞻的手甜甜隧道:“六哥,嬷嬷说你今后都要待在这里了,是不是真的?”
胤禛神采淡然隧道:“一样的话,朕不想再说第二遍,去将弘瞻带来吧。”
那拉氏怕弘瞻越说越多,赶紧道:“皇上,想必是六阿哥俄然听到您说要带他去熹贵妃那边,一时说出来的气话,当不得真。”说罢,她对弘瞻道:“既然你皇阿玛感觉去熹贵妃那边更好,你就去吧,今后得空再来看皇额娘就是了。”
那拉氏蹲下身抚着他小小的脸颊哽咽道:“弘瞻乖,你要听皇阿玛的话,不成以如许没端方。再说,去了熹贵妃那边后,又不是不能看到皇额娘,今后你想来了,随时都能够过来。”
面对沉下脸来的胤禛,弘瞻有所害怕,却还是倔强隧道:“儿臣不走,自从额娘不在后,只要皇额娘待儿臣好,儿臣说甚么也不要分开皇额娘,更不会去熹贵妃那边!”
水秀见状,皱眉道:“六阿哥,你为甚么要推公主?”
“走开,别碰我!”弘瞻用力推开嘉柔,嘉柔一时没站稳,颠仆在地上,脚上的痛苦令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嬷嬷从速上前将她抱起,轻声哄劝着。
至于弘瞻,胤禛在将他带到承乾宫后,因为另有事情要措置,待了没多久便分开了,留下弘瞻与凌若相处。
就在那拉氏筹办叮咛小宁子去将弘瞻叫来时,身后俄然传来一个锋利的声音,“不要,皇阿玛,儿臣不要去熹贵妃那边,儿臣要留在皇额娘身边。”
“这件事由不得你说不。”这般说了一句后,胤禛叮咛道:“四喜,去把六阿哥抱起来!”
在喝止了水秀后,凌若走到嘉柔面前,抚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还痛不痛?”
小宁子比那拉氏想得更开,道:“主子,别想太多了,就像我们说的,种子已经种下了,非论皇大将六阿哥带去那里,都不成能拔去这颗种子。”
胤禛神采一缓,在表示弘瞻近前后,温言道:“让你去熹贵妃身边,是为了你好,她会好好照顾你的,再说之前你不是很喜好熹贵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