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若要收回目光时,忽地瞥见温如言身边站了一个有些年纪女子,瞧那打扮应是府中的下人,在她手上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那年事应不过一岁余些,一身鹅黄撒花小衣,底下是一双珠玉粉色的小鞋,头上则用扎了两个小揪揪,当中各簪了一颗珍珠。瞧见胤禛显得很欢畅,朝他伸出两条小胳膊“啊啊”叫着仿佛是想要他抱。
“求之不得!”温如言鲜明一笑,又看向瓜尔佳氏,“mm呢?”
往下再一想,他也感觉将被废为庶人的凌若带回府里已属例外,虽说是曲解在先又失了孩子,但终归不能成为晋封的来由,并且府中世人不免心生不满,这对凌若来讲不见得是件功德。
胤禛抱太小女孩,抚着她嫩如花瓣的小脸笑道:“忘了与你说,如言在客岁生了个女儿,算起来方才一岁。”
“王爷,这是?”凌若内心模糊生出欢乐的期盼,只不敢必定。
跟着那拉氏的这句话,世人接连散去,她们本就不是至心而来,现在能归去天然求之不得。胤禛本欲陪凌若回净思居,不想周庸来讲有刑部官员求见,只得先行拜别,晚些来去看她。
凌若笑笑没有接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世人中,站在那边的有宋氏、戴佳氏、成格格,另有几个她不熟谙的素净女子,正猎奇地打量本身,想是这几年新入府的;当目光落在不住抹泪的温如言与瓜尔佳氏身上时,暴露会心一笑,固然来了这么多人,但唯有这二人是至心盼着本身返来,余下的,皆不过是登台的伶人。
被她握住的双手是冰冷的,在同一片湿冷中,凌若扶起佟佳氏,和颜悦色隧道:“甚么要杀要剐的,mm莫不是把我当刽子手吗,快起来。”见佟佳氏执意不肯起家逐叹了口气道:“昔日我确切很恨你,以为是你害死了孩儿。”
佟佳氏一怔,随即便明白了那拉氏此举之意,忙附声道:“是啊,既然当年的事都是曲解,该当复姐姐之位,求王爷恩准!”
胤禛有所踌躇,他本属意晋凌若侧福晋之位,以赔偿她这些年所受的苦。虽说府中已有两位侧福晋,但特赐并非不成。然眼下被那拉氏她们这么一提,却不好再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