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也不敢必定,不过……”戴佳氏本不欲提那件事,但凌若都这般问了,她只得一五一十的说了,临了道:“就是在问了埋头香以后,弘瞻求臣妾带他去辛者库,臣妾原没有将这两件事想在一起,可现在细细想来,感觉二者之间,仿佛有甚么联络。”
“主子不晓得,不过主子探听到宫中接连收到两封急报,随后皇大将果亲王、兵部尚书、鄂尔泰大人他们都给召进了宫中。”
凌若点头道:“有这个能够,只是皇上这个时候去冷宫做甚么?”
“兵部尚书?”戴佳氏惊声道:“难不成沙俄那边已经打起来了?”
戴佳氏游移了一下道:“要不……臣妾归去再问问弘瞻?”
“他是听那里的宫人提及的?”面对凌若的扣问,戴佳氏点头道:“这个臣妾也不晓得,弘瞻只说是几个宫人。”
凌若想了一会儿,同意了她的话,与其一道去往冷宫。
戴佳氏在一旁发起道:“娘娘,要不然……我们也去冷宫看看?”
凌若听到了这句话,蹙眉道:“甚么与阿谁有关,成妃你是否晓得些甚么?”
那拉氏轻笑道:“不错,既然弘昼出事了,想必弘历也是一样。”盯着胤禛的双眼,她道:“很肉痛是吗?我奉告你,统统都是你该死,你该死有此报!”
胤禛眸光微眯,凉声道:“之前你奉告贵妃,说暗鸠奉告你,弘时现在藏身在沙俄,并且想要策划沙俄打击大清是不是?”
胤禛停下脚步,冷声道:“带朕去那拉氏的住处。”
“埋头香一事,晓得的人并不晓得,那里是随便能听到的,只怕弘瞻对你撒了谎,更不要说他之前还见过一个小寺人,估摸着应当与这个有关。只是一时半会儿间,本宫实在想不到宫里有甚么人会调拨弘瞻做这些。”
“暴虐?”那拉氏嘲笑道:“论暴虐,臣妾那里比的过您那位贵妃娘娘,这四年来,她用罂粟制成的埋头香来折磨臣妾,让臣妾每一日都过得生不如死。我如许做,只是以牙还牙罢了。”
彼时,胤禛已经到了冷宫,看管宫门的小寺人看到胤禛过来,严峻地跪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出。
“没有效的,这个孩子的性子,本宫很清楚,他不肯说的事,你再如何逼问也没用。”凌若叹了口气,道:“让人暗中盯着弘瞻吧,看看他比来都去了那里。”
看到胤禛痛心疾首的神情,那拉氏心中是说不出的痛快,凉笑道:“你想晓得我为甚么要这么做吗?好,我奉告你!”她凑到胤禛面前,几近要与他鼻尖相触,“因为他们是你的子民,而这个大清也是你的大清,以是我恨他们统统人,恨不得他们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