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色绝伦吗?”胤禛拥紧了凌若道:“朕却感觉那些都是磨难,回想起来,你能够与朕一起安静相伴的日子,实在少得很。若儿,如果光阴能够逆流,朕必然好好庇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委曲。”
凌若固然很想回味一下当时的感受,却毫不踌躇地回绝,“皇上身子不好,如何能够骑马,再说夜间准葛尔雄师就要到了,皇上更应当养精蓄锐才是。”
在沉默好久后,胤禛道:“若儿,惊骇吗?或许彻夜我们就要真正与准葛尔开战了。到时候必将硝烟四起,血流成河。”
“命是你的,要与不要你本身看着办。”胤禛复述着当时的话,一字不差。
“朕也记得,阿谁时候,你还在别院。”说到这里,他忽隧道:“趁着现在没甚么事,朕与你一起去骑马好不好?”
当胤禛与凌若一起回到虎帐的时候,已经稀有批探子返来过了,最后一批回报时,准葛尔雄师离他们已经不敷十里。
凌若将头发抿在耳后,轻声道:“是,当时也是如许下着雪,皇上与大阿哥一起骑马在都城的街上疾奔,臣妾遁藏不及,几乎伤在大阿哥马蹄下,是皇上救了臣妾,当时您还与臣妾说了一句话。”
整座虎帐已经进入高度防备状况,等候着随时会到来的战役,没有人敢在如许的夜里睡觉,全数瞪大眼睛盯着远方的暗中,唯恐不知甚么时候会有一只巨兽从那边跳出来。
凌若转头看他,似笑非笑隧道:“皇上可否先听臣妾把话说完。”待得胤禛点头后,她道:“臣妾活到现在,向来没有上过疆场,也没有见过几十万人厮杀的场面,更不要说成片成片的尸身。若说不怕,那就是欺君之罪。但是……”她减轻了语气,“再怕,臣妾也会陪在皇上身边,因为臣妾说过,此生要与皇上同生共死。”
“辜不孤负,臣妾都会陪在你身边。”他们说话的时候,凌若听到营帐别传来骏马的嘶鸣声,带着一丝神驰道:“臣妾还记得皇上第一次带臣妾去圆明园的时候,就是骑着马去的,奔得缓慢,就像风驰电掣一样。”
允祁等人恭身承诺,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将巡查的人增加一倍,范围也扩大了些许,万一有甚么事,也好第一时候发觉。
凌若顶风笑道:“是啊,就是这句话,臣妾当时还想着,此人枉生了一副好皮相,说话却这么刻薄无礼;直兰交久以后,臣妾才晓得,皇上那话实在是为了臣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