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笑笑,过了约摸半个时候,阿罗端了一盏红枣银耳羹过来,瑕月刚吃了几口,齐宽便出去了,在打了个千儿后,呈上一个锦盒,内里是各式百般的胭脂,乃至连香粉也有。

瑕月吃的红枣银耳羹,漫然道:“有甚么好如何办的,她情愿争就去争呗,只要不惹到本宫,本宫乐得坐山观虎斗。”

阿罗见瑕月垂垂敛了笑容,暴露一丝伤怀之色,不由问道:“主子,您这是如何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在打发齐宽下去后,瑕月方才道:“钱莫多不止是对钮祜禄氏尊敬,他底子就是钮祜禄氏布在这宫里的眼线,你说他听到这些,会不与钮祜禄氏去说吗?”

瑕月笑而未语,道:“本宫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瑕月细心抚平衣间的褶子,道:“不错,本宫可不是她富察挽秀能操纵的人,不过……话说返来,就算太后再如何敲打,也只能令她循分守己一时,那份争储之心,她是不会就此燃烧的。”

瑕月渐渐吃着红枣,明显甜的令人发腻,她吃起来倒是有些苦,在吐出两端尖尖的核后,凉声道:“这就是命,恋慕不得。”顿一顿,她将碗递给阿罗道:“本宫饱了,拿下去吧。”

“奴婢晓得了。”阿罗岂会不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机,自从皇上赞燕双飞的胭脂好闻后,主子就再不消其他香味的胭脂或是香粉,独一而终。

在将碗拿下去后,阿罗返来,看到盛放着胭脂的锦盒还在,遂道:“主子,奴婢把这些胭脂、香粉都给您放到妆台上去。”

“你这丫头,又来多嘴了。”斥了一句后,瑕月正色道:“皇后与二阿哥不是那么轻易动的,不然就不会在潜邸多年,都一向安然无事。更不要说现在还多了一名太后在边上盯着,更加不敢。”

“不必了,这些东西本宫都不爱用,你拿去吧,记得给知春她们一些。对了,本宫记得燕双飞的胭脂未几了,过几日,你去外务府问问,看有没有这个胭脂,如果没有就让他们从速去购置。”

“主子在与钱总管说了主子缺胭脂的过后,就装做偶然提及在御花圃里碰到大阿哥与哲妃那回子事。”

真但愿,她与弘历也能如此,可惜……弘历想要死生相守,不离不弃的人,并不是她,而是明玉。

齐宽赶紧道:“主子岂敢,主子只说哲妃将大阿哥管得很紧,整天让他读书识文,不准玩耍,最后说了一句,哲妃瞧着似要让大阿哥与二阿哥比苗头普通。不过这句话,主子是以打趣的口气说出来的,钱总管固然说了主子一句,但主子看得出他并没有活力或是思疑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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