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瑕月却替她把话说了出来,“而本宫做了那么多,却只是一场空对吗?”
“可主子不是那拉氏莲意,您与她底子就是两小我,若您真像她那样不择手腕的话,皇后与二阿哥如何能够一向安好,哲妃与纯嫔她们又如何能够生下阿哥与格格。”
在命人将一地狼籍清算下去后,瑕月对知春道:“本宫克日偶有头痛,不知是如何一回事,你去太病院请一名太医过来。”
“有甚么不能节制的,不就是一个阿哥吗?”阿罗话音刚落,瑕月便道:“一个阿哥就充足吗?若本宫毕生无子,非论是娴妃还是娴贵妃,统统都在皇上掌控当中,他要本宫生就生,他要本宫死就死。可如果有了阿哥,也就意味着本宫有了争夺帝位的资格,不再是他所能完整掌控的了。”
齐宽想了一下道:“宋太医入太病院时候不长,主子们对他知之未几,不过他为人还算驯良,主子熟谙的一个小寺人因为久泄不止,试着去找过他,倒是帮着开了几服药,吃了两天后便好了,也没撮要甚么银子。”
瑕月苦笑道:“你将事情想的太简朴了,爱新觉罗的江山,如何会传给身上流有那拉氏一族血脉的人。皇上不会答应,太后也不会答应。哪怕真是明君,他们也会一手扼杀,只为不再呈现那拉氏之祸!”
“这世道真是不公允,皇后甚么都没有做,却坐拥统统,集万千宠嬖于一身不说,膝下另有二阿哥承欢。而……”踌躇了一下,阿罗终是没有将前面那句话说出来,怕会令瑕月更加悲伤。
宋太医目光一转,低头道:“从脉象上看,除了衰弱以外,并没有旁的事,只要好好调度,应当不难怀上子嗣。”
瑕月放下袖子后道:“那就有劳宋太医了,别的,本宫也想问问宋太医,本宫伴驾已有多年,为何至今仍无子嗣,是否……本宫的身子有甚么题目?”
阿罗用力点头,“不管主子做甚么,奴婢都会支撑您,您放心。”
“娘娘实在太客气了,这统统都是微臣的本份,如何敢收娘娘的礼。”说着便要将金子递还归去,瑕月道:“本宫既然给你了,你就固然收下,本宫别无所求,只要你极力便可,如果本宫真没这个福分,本宫也不会怪你的。”
瑕月朝阿罗瞥了一眼,后者立即将一个小金元宝塞在宋太医手中,“宋太医,那我家主子的身子就奉求您了,如果真能成事,延禧宫,毫不会虐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