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在一旁道:“二阿哥,不管如何,您都不该该如许偷溜出去,万一出了甚么事,可如何得了。”
明玉微微一笑道:“永琏已经瞒着本宫去了好久,本宫不是一向没事吗?别担忧了,无妨的。再说真如果感染了,本宫也就是难受几日罢了,忍忍也就畴昔了,最要紧的是永琏高兴。”
永琏小脸一紧,道:“姑姑要奉告皇额娘?能不能不说,我求你了,姑姑,不要说好不好?”
明玉眉头微微一皱道:“他们不分事情轻重,帮着你一道坦白本宫,本该重罚,念在是初犯,又有你替他们讨情的份上,就罚他们三个月的薪俸。若再有下一次,本宫必不轻饶。”
在宫人叩首告饶的时候,永琏用力拉着水月的手道:“姑姑,真的不关他们的事,统统都是我不好,你别罚他们。”
永琏吃紧道:“皇额娘,您别活力,儿臣不是用心瞒您,只是怕您晓得了以后,不让儿臣再去。”
水月蓄了一丝嘲笑道:“奴婢固然年纪大了,但还没有耳背,奴婢听得清清楚楚,决然没有错。”
水月没有理睬他,而是对跪了一地的宫人道:“二阿哥年纪小,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但你们应当内心清楚,却还听任二阿哥一人出去,万一二阿哥有甚么事,你们担待得起吗?还是说你们一个个都不想要脑袋了是吗?”
水月在一旁倒是皱起了眉头,道:“主子,您对毛发过敏,万一二阿哥未掸尽衣棠,带了一两根出去,这可如何是好。”
一向忐忑不安的宫人听得这话,赶紧叩首谢恩,“多谢主子,多谢二阿哥。”
水月盯着他的双眼,道:“是娴妃的是不是?”
“儿臣知错了。”永琏应了一句,随后又谨慎翼翼隧道:“皇额娘,那儿臣还能去喂猫吗?”
水月诘问了几句后,神采已是非常丢脸,眸光扫过屋中的宫人,冷声道:“二阿哥偷溜出坤宁宫的事,你们都是晓得的是不是?为何不说?”
水月蹲下身道:“二阿哥,罚不罚他们,不是奴婢说了算,这件事,得请皇后娘娘决计。”
明玉叹了口气道:“本宫晓得你一向都喜好猫狗,每次在路上遇见了,都得瞧上好久才肯走,你想去就去吧,只是不准再如许偷偷摸摸的,并且身边必然要带着宫人,晓得吗?”
水月那里会信赖他的话,当即道:“是吗?那奴婢这就是去问皇后娘娘。”
永琏小嘴一撇,一副想哭的模样,但还是忍着哭意,低声道:“儿臣自该听皇额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