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目光在瑕月脸上扫过,令后者感受脸颊微微刺痛,仿佛有钢针在扎一样,不敢抬手。凌若缓缓道:“自从你入宫以后,本宫从未与你议论过你姑姑的事。”

凌若未曾叫起,只是凉声道:“同宗本家,血脉相连,岂会没有关联。”

“你虽是那拉氏的侄女,哀家却没有就此将你们混为一谈,不然你本日也不会跪在这里。”听下落入耳中的话,瑕月赶紧道:“皇额娘慈悲,儿臣感激不尽。”

第六十三章一清二楚

“刚才哀家一向盯着她,并没有发明任何扯谎的陈迹,除非哀家眼力不济,不然她说的应当就是实话。”说到此处,凌若叹了口气道:“哀家实在没想到,永琏竟会如此保护她,乃至不吝为她扯谎做假证。”

凌若叹了口气道:“永琏如此喜好娴妃,哀家如果再硬拦着不让他与娴妃相见,只怕永琏与皇后都会怪哀家。不管如何说,永琏此次都算是救了娴妃一命,但愿她另有些知己,会至心待永琏好。”

凌若眸光一闪,凉声道:“娴妃,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永琏是皇后的儿子,你感觉哀家会信赖你是至心待永琏好吗?”

水秀在一旁道:“既然太后晓得二阿哥做的是假证,为何不奉告皇上?”

瑕月浑身一颤,从速搁下笔,从椅中起家跪下道:“皇额娘,那拉氏虽是儿臣姑姑,但儿臣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分开那拉氏一族,与她再无关联,还请皇额娘明鉴。”

瑕月急得掌心冒汗,孔殷地想要解释,凌若抬手道:“你放心,哀家本日与你说这些,不是要与你算之前的陈帐,是因为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凌若摆摆手道:“年纪大了,常常会不舒畅,现在也说不上好,只是略微舒畅一些罢了。”说罢,她走到一侧的桌前,翻开尚未眷抄完的经籍,道:“娴妃,可愿再为哀家眷抄佛经?”

待得瑕月退下后,杨海道:“太后,您本信赖娴妃的话吗?”

跟着这句话,她走到长案前,恭敬地接过凌若递来的经籍,就着早就已经磨好的墨细心眷抄,不敢有一丝草率。

瑕月哽咽道:“儿臣是至心喜好二阿哥,也是至心待他好,但是皇额娘却不由分辩,不准儿臣再见二阿哥,儿臣心中委曲,以是才会那么做。儿臣知错了,求皇额娘再谅解儿臣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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